“那日皇城两位贵人大婚,红绸十里,热闹非凡,可如今,新婚的国师大人被安排到陈江赈灾,东陵长公主年纪轻轻的没成婚几天,先尝试了守活寡的滋味。
在看同一天成婚的太子府的,那小妾被宣召进宫领赏,欢欢喜喜的进去,冰冰凉凉的出来,太子和太子妃这事离心了。”
茶楼里说书人一拍桌,头一探,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可知道那太子妃是谁?”
茶楼里听客被唬的一机灵,纷纷摇头。“不知道。”
“那太子妃时当朝太师宋逐流的女儿,琴棋书画兵书阵法无一不会,是出了名的才女。”
“别瞎说,那宋太师我可是知道,那狗官能养出那样的女儿?”
“说的也是,我邻居老王家进皇城寻亲的孩子就是不小心敲错了他家的后门,被当场打死了。”
众人一听气愤填膺。“狗官!”“狗官!”
说书人见山野粗人不懂,赶上今儿外边风大,屋子里人多,也就多说几句:“你们以为是谁都能当上权倾朝野的狗官的?”
众人不吱声。
“宋逐流本来也是个苦命人,他小时候家境贫寒,家中父亲是个九品芝麻小官,却被人诬陷给贪污的大人顶罪,被砍了头。他本来叫宋自持的,后来改了名。才这么心狠手辣。能有个蕙质兰心的女儿也是他前半辈子积的德。”
说着自己还唏嘘一阵。
百姓不吃这套,“那也是狗官!”
说书的也不多跟打字不认几个的百姓讲道理。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接着说宋逐流当了太子妃的女儿。她在太子眼里屁都不是,太子天天宠幸青楼小妾……”
“妻不如妾!要是我我也喜欢小妾!”
“那太师的娃多娇惯,碰疼了生病了的,没什么用,哪有青楼姑娘花样多,我也喜欢小妾!”
“呸!你知道什么,太子什么花样没见过,就你这脑子,给太子家的马订掌都不配。那叫……叫那个,那个牵制!太子不能和太师好,谁真喜欢千人骑的女人?”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乱套。
说书人眼看场面控制不住,赶紧怕桌子。
“诸位看官各有见地,但是太子可不是因为花样,他是因为那小妾长得像东陵长公主!”
“我呸,你刚才还说,东陵长公主和国师成亲了!”
说书人一笑,放缓声音,吐出一字。“对。”
众人皆惊得说不出话来。
说书人将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看,再拍桌子,重复一遍。“西川的太子喜欢国师夫人!”
满堂哗然。
人们伸长了脖子等说书人说下文,可茶楼的小二抖着白布巾下来挨个收了茶钱。
众人想听下文,气愤也白气,丢了钱催促。
说书人今日吃喝有了着落,起劲儿了:“东陵长公主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说人话!”听不懂的人抗议。
这帮粗人文绉绉的一概鞍听不进去,关键时候被打断,其他客人不愿意,跟他解释:“就是腰细屁股大,人白模样有美!花招还多!知道了吧。”
听了解释多半人开始点头,更有少数直了眼开始幻想那人的样子。
“这样的美人是东陵给西川送来联姻的,长公主好养男人,来皇城没几天就跟王府的小厮搞到了床上,这样的人怎么能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