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般作态,肯定也没有存着什么好心。
修长的手指抓着冰冷锁链的一头,楚瑜微微用力,叮啷作响一下,楚珞原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被他这不轻不重的力道给带得重重跌在了地上。
重重地痛哼一声,楚珞喘息了片刻,但因为他身体实在虚弱,两只手又都被锁链绑住了,所以半天都没能挣扎起来。
“皇兄怎么摔倒了?”楚瑜弯下身,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楚珞狼狈的模样,却见后者重重地喘息了片刻,才恶狠狠地抬起了头瞪向了楚瑜。
“要杀便杀,何必这样羞辱我?!”
楚瑜看到他这么生气,反而却笑了,五指捏住楚珞的下巴,迫使他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看向自己,问:“光是这样这就觉得羞辱了?”
“看来皇兄的日子还是过得太舒服了些。也对,皇兄生下来便是一国储君,地位尊贵,这种苦,怕是还没有吃过。”
楚珞脸颊肉被他捏得生疼,兼之身体无力,此刻已经是气喘吁吁头晕眼花,他被楚瑜这样对待,心中又气走冷:“楚怀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若是恨我,只管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宋盏又做错了什么,你要将他牵连进来?”
“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别人呢?”楚瑜看着他饶有兴致地笑了笑:“皇兄真是有一颗菩萨心肠呢。”
“别叫我皇兄!你这个贱人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叫我皇兄?!”
楚瑜脸色的笑意终于慢慢淡了,问他:“贱人?”
楚珞无端有些怕他,但是此时此刻也顾不了许多,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活不了多久,所以抿了抿发白的唇,继续说道:“身为后妃却与其他男子苟合,不是贱人是什么……就是你,就连你也是……”
小贱人……
后面三个字没说出来,楚珞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
可是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楚瑜的任何的动作,他小心地睁开眼睛,楚瑜却反而松开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是么,楚珞,可你再高贵又如何,现在不还是阶下囚一个?”
“不过你的话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件事,看来你并不怕死?”
楚珞的心思被他看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今天要是他死在这里,最起码,最起码子川哥哥就能知道,他楚瑜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楚瑜看着他片刻,仿佛看透了他一般,说:“让我猜猜,你最害怕什么,又最在乎什么?”
“哦,对了,是你的表哥,萧骋对吧?”
楚珞瞳孔微微睁大,却听楚瑜又继续说道:“你对他存着什么心思,我都很清楚。”
“闭嘴!”楚珞嘴唇颤抖。
“皇兄真是了不得,居然对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存着这样不可告人的心思。”楚瑜抓住楚珞的衣襟,将他拉近到自己的面前:“但皇兄可知道,你的表哥他早就有了心上人,皇兄这一片痴心怕是错付了。”
“不,你胡说……”楚珞眼神挣扎闪躲,根本不敢看楚瑜。
楚瑜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看向自己:“我是不是胡说皇兄你应当很清楚,想一想,当年他是为了谁,不惜当着萧皇后的面都要杀了你?”
“又是为了谁,半点都不顾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眼睁睁地看着朕将你关进内惩院又不闻不问呢?”
“他只是被你蒙蔽!”楚珞心脏巨颤,仿佛在说服自己,也仿佛是在反驳楚瑜一样:“如果他知道你的真面目,绝对不会……”
“错了,真是自欺欺人。”楚瑜冷冷打断他,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即使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他依然不会对我如何。”
“你这个表弟,在他眼里,恐怕连我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楚珞被他这一句话说得瞳孔巨震,呆呆地看着楚瑜,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丢了魂一般。
【主角受的虐心值蹭的就上来了,居然已经百分之七十了!】
【果然是古早虐文,连死都不怕的主角受居然怕这个,恋爱脑的世界真是让人看不懂。不过这样倒也省事,只是可怜后面萧骋要追妻火葬场了。】
反正篓子他已经捅下了,主角受的心看起来也是被伤得不行了,这萧骋不失忆不被捅个两三刀再不吐三升血,这老婆怕是难追。
*
“陛下,昭阳侯已经在殿外等了两个多时辰了。”
楚瑜穿一身白底黑纹的常服靠在榻上,听到四喜的话楚瑜将书合上了,随手丢在一旁。站起来拿起旁边案上的茶喝了一口,眼皮都没掀,淡淡地说道 :“不见,他要站便让他站着吧。”
这两天他借着伤的原因不上早朝不见任何人,萧骋每日都来他也晾着没见,正好冷冷他,这段时间他必定会去内惩院看魏王,到时候顺带着见一见楚珞,两个人的感情升温得必定很快。
“是。”四喜也并不劝楚瑜,在他看来,那日昭阳侯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事,陛下没有治他的罪已经是十分仁慈了,现在就是再晾他几天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更何况也不知道他此时过来究竟是因为担心陛下的伤情还是因为要替那两个逆贼求情。
可尽管心中再不满,但四喜出了殿门,对萧骋传话时语气倒是仍旧恭敬:“昭阳侯还是先回去吧,陛下身子不适,不想见任何人。”
一连两三天,楚瑜都不肯见他,萧骋心中又担忧又着急,但此刻也无计可施,只能压抑着心里的烦躁问道:“那陛下的伤如何了?”
四喜道:“那日侯爷走了之后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这几日胃口也不好。伤口倒是重新包扎了,只是毕竟伤口深,又出了岔子……到晚上就疼得厉害……”
萧骋听得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道:“那今日早膳呢?”
四喜却点了点头说道:“早膳胃口倒是好了点。”
萧骋心中微微松了一点,却听四喜看了一眼萧骋,淡淡道:“难得贵妃娘娘有心,知道陛下胃口不好,亲手做的糕点今早差人送了过来。”
萧骋脸色微变,心中刚下去的一点担忧又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他盯着四喜,声调都险些没稳住,脱口问道:“贵妃娘娘?”两三天,楚瑜都不肯见他,萧骋心中又担忧又着急,但此刻也无计可施,只能压抑着心里的烦躁问道:“那陛下的伤如何了?”
四喜道:“那日侯爷走了之后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这几日胃口也不好。伤口倒是重新包扎了,只是毕竟伤口深,又出了岔子……到晚上就疼得厉害……”
萧骋听得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道:“那今日早膳呢?”
四喜却点了点头说道:“早膳胃口倒是好了点。”
萧骋心中微微松了一点,却听四喜看了一眼萧骋,淡淡道:“难得贵妃娘娘有心,知道陛下胃口不好,亲手做的糕点今早差人送了过来。”
萧骋脸色微变,心中刚下去的一点担忧又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他盯着四喜,声调都险些没稳住,脱口问道:“贵妃娘娘?”两三天,楚瑜都不肯见他,萧骋心中又担忧又着急,但此刻也无计可施,只能压抑着心里的烦躁问道:“那陛下的伤如何了?”
四喜道:“那日侯爷走了之后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这几日胃口也不好。伤口倒是重新包扎了,只是毕竟伤口深,又出了岔子……到晚上就疼得厉害……”
萧骋听得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道:“那今日早膳呢?”
四喜却点了点头说道:“早膳胃口倒是好了点。”
萧骋心中微微松了一点,却听四喜看了一眼萧骋,淡淡道:“难得贵妃娘娘有心,知道陛下胃口不好,亲手做的糕点今早差人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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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道:“那日侯爷走了之后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这几日胃口也不好。伤口倒是重新包扎了,只是毕竟伤口深,又出了岔子……到晚上就疼得厉害……”
萧骋听得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道:“那今日早膳呢?”
四喜却点了点头说道:“早膳胃口倒是好了点。”
萧骋心中微微松了一点,却听四喜看了一眼萧骋,淡淡道:“难得贵妃娘娘有心,知道陛下胃口不好,亲手做的糕点今早差人送了过来。”
萧骋脸色微变,心中刚下去的一点担忧又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他盯着四喜,声调都险些没稳住,脱口问道:“贵妃娘娘?”两三天,楚瑜都不肯见他,萧骋心中又担忧又着急,但此刻也无计可施,只能压抑着心里的烦躁问道:“那陛下的伤如何了?”
四喜道:“那日侯爷走了之后陛下生了好大的气,这几日胃口也不好。伤口倒是重新包扎了,只是毕竟伤口深,又出了岔子……到晚上就疼得厉害……”
萧骋听得眉头紧皱,神色担忧道:“那今日早膳呢?”
四喜却点了点头说道:“早膳胃口倒是好了点。”
萧骋心中微微松了一点,却听四喜看了一眼萧骋,淡淡道:“难得贵妃娘娘有心,知道陛下胃口不好,亲手做的糕点今早差人送了过来。”
萧骋脸色微变,心中刚下去的一点担忧又被另一种情绪给取代了,他盯着四喜,声调都险些没稳住,脱口问道:“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