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水中一翻温存后,楚修宴便把劝说柳博康一事交与柳安歌,同样的,楚修宴也答应帮柳安歌好好挫挫时桑的锐气。
......
事实上,楚修宴并不是很想对明桑下手。
在某个程度上,他们其实是一路人,私底下,楚修宴甚至有点佩服明桑,至少他想啥做啥,坦坦荡荡,不像自己,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可如今,眼看明桑一步一步在崛起,甚至还威胁到将军府的,楚修宴便不能坐视不管了。
......
楚景熙知道楚修宴的决定后,连忙从宫里出来约见。
“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何必为柳安歌那种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对于楚修宴跟柳安歌两人的事,楚景熙一直不看好。
柳安歌这人,在外形象再好,楚景熙对她印象也好不起来,从小到大,柳安歌每次对楚青岑使坏,楚景熙都刚好在场,若不是楚青岑一直不让他插手,恐怕早几年他就把柳安歌收拾了。
“我跟你说了不止一次了,那柳安歌,真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种女人若是娶回家里,肯定家宅不宁。”
“更何况,你现在是淮安王府的世子,那柳安歌是将军府的嫡女,我父皇肯定是不会同意你们的亲事的。”
“亲事?”楚修宴白他一眼,“你想的太远了。”
对于柳安歌,他从来就没有成亲的念头,至于答应柳安歌的请求,不仅仅是为柳安歌,更是为自己。
不过这些,现在还不是对楚景熙说明的时候。
“我想的长远?你们都那样了,不成亲吗?”
“哪样?”
“就......就是......那样呗。”楚景熙脸色一红,开始耍赖了,“哎呀,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能对时桑下手。”
嘀咕到,“我父皇现在要重视他,他又是不好过了,不是打我父皇的脸?本来我父皇对你们淮安王府就有意见了,你可别惹事了。”
“我自有分寸。”
楚修宴决定的事,哪能轻易改变,更何况,如今派出去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想要回头,也来不及了。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
楚景熙郁闷的躺在楚修宴床上,故意赌气不脱鞋子,直接蹬在了被子上。
像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楚修宴也没生气,气定神闲的喝茶。
见楚修宴不搭理自己,楚景熙更郁闷了,一脚把被子踹到地上,赌气到,“我今天不回宫了,就睡这了,你看着办吧。”
这算什么威胁。
楚修宴放下茶杯,慢条斯理道:“你不回宫,到时候受责罚的还不是你自己,于我,可没半点损失。”
楚景熙一噎,好像也是啊,真是被他气糊涂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凑到楚修宴跟前,耍小孩子脾气道:
“我说你就不能不帮柳安歌那黑心女人吗?你有时间管她的事,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劝柳博康那头犟驴。”
“怎么说矿脉的地图也是你拿到的,这矿脉,你也有份,他一个后来的,凭什么不同意,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父皇不喜你,哪里会轮得到他将军府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