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养成系最带感了!”洛嫔烟说道,“你看吧,求缘一败不可能也不应该孤身一人一辈子的对吧?”
“那,是军王自己的事情,我不做评论。”
“你!”见无双寂不上钩,洛嫔烟显得颇有些气闷,说道,“反正在我看来目前求缘一败最好的选择便是阳雪心,我是一定会尽力促成此事的!”
“唉,军王殿下有你这样的损友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无双寂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但是看到洛嫔烟脸色变化作势是要发作,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你打算如何与元稹谈判呢?他可不好对付啊?”
“若是需要对付元稹的话,那我便就不应这个差事了!”洛嫔烟说道,“反正双方都是想要拖时间了,那么谈判也就无需要多谈什么了,我们的任务便是看住元稹,不要让他在这期间找到什么可乘之机,在发动一次奇袭战便可以了。”
“我说烟儿啊,为何什么事情到你的嘴里便显得十分的轻松与容易呢?”无双寂终于忍不住问道,因为洛嫔烟这种态度总是让他无法放心,虽然最后事情的结果也确实如洛嫔烟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件事情若是如你刚才所说的话,那你我肩上的担子与责任可是不轻啊!”
“所以我说你入了紫元贵族圈子都快一百年了,还是没有摸透这贵族的本质啊!”洛嫔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无双寂,“算了,现在我和你解释你也不理解,以后你就懂了,走吧,我们去准备准备,然后去与元稹泡蘑菇吧!”
就在洛嫔烟与无双寂向止戈之帐进发的时候,在边防军的大帐之中,求缘一败与阳雪心之间的气氛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之中。
“那个,阳宁郡侯,政后殿下就是这个样子的,喜好对着熟人开个玩笑,”求缘一败此时显得不想是一个叱咤风云的王者,而是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尴尬的搓了搓鼻子,以一种不太能够让人信服的口吻解释道,“那个,她现在拿你与孤开玩笑,那是将你当成了自己人了,所以请一定不要在意,她只是开玩笑的,你不必在意。”
“军王殿下,这我是知道的,您不必为此事挂心。”阳雪心说道,不过此时她的眼帘有些低垂,一见便是情绪有些低落,“我们还是先将之后的行动计划先做一个大致的部署吧。”
“嗯,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了,”求缘一败微微松了一口气,说实话,阳雪心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但是这是自己对于她的人品与才华做出的评价,她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是值得自己栽培的,至于情爱······他们这种人还能够奢望这种东西吗?再者说了,若是真的乱世将起了,在即将到来的那种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之中,要这种负累之物干什么?“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些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正要将你郡侯之位夺走的那帮子阳氏的旁支远亲们呢?”
“之前我便已经说过了,我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女子身份这种可笑的理由便从郡侯之位之上退下来的,他们既然要夺,那我便只好以阳宁郡的律法,以谋逆罪行来处置他们了,”说到这里,阳雪心的语气却又有了一丝犹豫,“只是,我担心的是他们借用我的身份蛊惑城中的百姓和其他不知情的州郡官员与将士,要知道,他们并不是全部都认同一名女性郡侯的,否则,母亲当初便没必要隐瞒我的身份,而祖父也不会在肯定了我的能力之后还继续隐瞒我的女儿身了。更何况我的身份还是一个谎言,这便更能为那些家伙提供煽动百姓与官员们的依据,我······血战方过,我不想阳宁郡再陷入内乱,增添不必要的死伤了。”
“阳宁郡侯,你可曾想过,这也是现阶段阳宁郡大多数百姓、官员以及将士们心中的想法?”求缘一败笑道,“孤的想法是,现阶段的阳宁郡刚刚经过大战,百废待兴,除了那些自认为抓住了你的死穴能够乘机夺权的阳氏旁支们来说,没有人愿意在动兵戈了,甚至于说,大多数的阳氏旁支的成员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扩大化处理,所以,你不妨行一步险棋,如何?”
“险棋?”阳雪心不解道,“什么样的险棋呢?”
“孤的意思是,你不妨在如今这个内有守护阳宁郡之大功,外有孤之援助的这个时间档口,干脆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紫元国法之中,女子其实是有家族继承权的,你的郡侯之位的继承不存在任何法律之上的问题,只是需要考虑的是关于之前你的父母与祖父,当然还有你对阳宁郡之中的百姓以及官员和贵族的欺骗以及对于龙邈五宫廷的欺瞒,但是现在五宫廷那方面有孤在,你尽可放心,另一方面你守城有功,有军队对你的支持与拥护,沈宏弈又是知道你的身份的,所以凭借你本身的力量其实无需孤的援助就能够控制阳宁郡的局势,”求缘一败向阳雪心详细的说明自己的计划,“而现在你唯一需要考虑的地方便是找一个承担这个谎言罪责的人的问题了。”
“军王殿下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阳雪心瞬间明白了求缘一败的意思,“虚凰假凤,欺瞒世人的罪过还是必须有一个人来负责任的,这个责任不能让我的继承资格的来源之处的父亲与祖父来承担,便只能是由我母亲来承担了是吗?”
“当然,这是在你在你母亲与你的家族之间的选择中选择了你的家族之后做好的做法了,”求缘一败说道,“若是你不选择保留你的家族,在你的族人们在用你的身份的谎言向你发难的时候,随便找一个借口将他们全体格杀与阳氏大院之内,那么便无需让你母亲承担欺瞒世人的的罪过了,因为已经没有人有资格再用这种事情来谴责你了。”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便需要诛灭除了我阳氏长房一脉的全部阳氏族人,换句话说,就是除了我与我母亲之外阳氏所有的族人,”阳雪心犹豫起来,“包括我三堂嫂刚刚为三堂兄生下的男孩子,我的小侄子。”
“这个自然是要你拿捏了,孤是不会干涉你在这方面选择的,不过孤的建议是,不知情的人,就像你那个还不知事的小侄子,杀不杀但看你自己的选择,而知情者,除了你母亲和军中将领之外,不管是意欲以此事废了你的那些阳氏亲族还是你母亲那便的家仆亲信,最好统统都除掉为好,毕竟,你母亲,不似能够成为你的助力的人,你若想心无旁骛的尽孝道,还是让她安心颐养天年为好。”说完,求缘一败便转身离开了,留阳雪心一人在帐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