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间,变得阴沉了几分。原本还没有到了很冷的时节,此时看起来竟是已经带了秋日的凉意。这外面的院子里,有松树还有扶桑花都开的很好,风吹过后,一地的落叶与花瓣倒也成了一个美景,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愉悦。
说到底,那些有权势有地位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样的小事情?这些事情,这些争斗在他们的眼里不过都是玩笑罢了,不过都是一件又一件无聊的小事罢了。可是,对于那些平头老百姓来说。却是致命的,却是怎么也不能够改变的命运啊。
“那么,启十郎君可是还有什么好的计策?”北斗山光将自己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那茶盏是一个青色的茶盏,看着就像是已经有些年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大殿之中,北斗山光的声音里带着积几分的坚定。还有几分的从容。
众人来商量这件事,不就是想要想出来一个万全的法子,可以将这萧府都彻底的打压下去?如今,既然这启十郎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定是还有什么好的法子没有说出来。
众人将自己手中的茶盏都放了下去,竟是也都变得很安静。听着那启十郎还有什么好的法子说出来,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咱们如今商量的不过都是要如何瓦解他萧家的防御力量,可是,如果那萧家的众人变得不再齐心。”
“如今我们瞧着那萧家像是得意的不得了,像是块铁板一样无懈可击,像是一整块完整的东西一样。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任何一个出口可以将他击垮,那也是因为萧家的众人团结一心,或许他们内部里头也是有什么矛盾存在的,但是如今此时此刻,在咱们这些人的眼里,看起来他们是团结一心的,他们是一个整体。可若是利用血糯,或者是咱们原来安插在销服里的一些简写,用一些手段让他们这些人产生了嫌隙,彼此之间不再信任对方。
“只要有这么一丝的缝隙,那么也就是咱们能够胜利的把握了,只要这缝隙多上一分,咱们的胜算也就多上一分,若是他们萧家内部都已经变得四分五裂,彼此之间你争我斗。
再也不是当初那样团结一心的萧家,我确实要在看看,他们如何还能够是铁板一块,还能够是当初那样固若金汤的萧家吗?”
“正是擒贼先擒王。只要他们的核心内部出现了问题,那么萧家这些外部的最基本的防御又有什么难的?届时我们里外,全部一起发力,真正做到里应外合,还愁不能够教萧家一举拿下吗?”
启十郎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的坚定,像是要将一切都彻底的笼罩进去。
这天色说来变化之中就是这么的快,刚刚还是有些阳光明媚的。转瞬之间就能够变得阴沉几分。这内室之中,四处都有窗棂子。也四处都有窗帘,此时因为他们众人都在讨论事情的缘故,那窗帘也都紧紧的拉着。让你都看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就只有那一个小窗户里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色。
“可是那萧家的众人确实是如咱们之前所说的那样,看着倒像是团结一心,兄友弟恭的样子。而且他们之间对于自己的亲人也都很是在意。咱们如今要在短期之内,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让他们彼此心生嫌隙,不在信任呢?
这件事情确实不太好完成,只是这个计策就是好的,咱们若是真的能够做到了。那么萧家的瓦解不过就是在片刻之间,若是真的能够如此,咱们倒是又可以彻底摧毁了萧家,又保全了血奴,实在是一个妙计。真正做到了是时半功倍的效果。”
北斗山光的声音响起来,却也像是已经将一切都尽数的笼罩进去。
“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他是在这世界上存在的人,只要他是一个平凡的凡夫俗子,只要他是一个人,他就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只要有了七情六欲,那么就走自己不顺心的时候,有了不顺心的时候,一翻的争吵,争论便是免不了。只要有了争吵,争论,咱们借了那个机会,将这件事情大肆的宣扬出去,宣到整个城区里,城里城外的全部都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之间,也就不再是兄弟之间,父子之间的小事了,而是闹得满城风雨。
就是他们整个萧家的颜面,他就是拼的他们每个人在萧家还有萧家,众位长老宗亲面前,谁的位置更高一些,这样的诱惑是巨大的。
只要是一个血性男儿,都不能够抵抗。你想,那一个血性男儿能够忍受得住自己在外面,在家中,在着宗族长老面前被别人诋毁而自己不奋起反抗。”
启十郎的声音幽幽响起来。
“说到底,这萧家的防御力量,就算是再怎么签时再怎么牢不可破,他也是人做出来的,只要是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呢?何况在咱们的手中,奇人异事并不在少数,只要想办法用血奴,或者是······陆石禹安插在里面的间谍,在他们换班的时候,或者是那些来回巡防的侍卫,在轮班的时候,在他们的饮食或者是酒水之中,上那么一点的手脚,那么任凭他萧家是一个铜墙铁壁,又能如何不还是随咱们的心意想要如此拿捏便怎么拿捏吗?”
“只是血奴到底是身份特殊,想来在萧家也是不能不能够完全的自由行动,陆石禹安插在萧家的那几个间隙,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们能够担此重任吗?若是她们将咱们的行动暴露给了别人知道,或者是被别人发现了,那这一切不都是功亏一篑了吗?咦,我看也不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几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身上,咱们还是要另外寻另外几个有靠谱的人,去行这次的计划才可以。”
启十郎说着。
“军师这话说的也有道理,陆石禹的人我们确实是不能够完全的去信任的,毕竟他本人都已经算不得忠诚了,”北山光斗想了想,说道,“我现在倒是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