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这就动身,”碧落倾站起身来,“你多加小心!”
“彼此彼此。”宫羽芊回到。
碧落倾离开之后,宫羽芊便和千灵机芯、悲秋鸣蝉与君之剑商议制定如何救出玥蕊的计划。
本来以在场的四人的实力来说,齐少飞现在手头上的那点战力,收拾起来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考虑到一定要保证玥蕊的安全,于是一定要制定一个非常详尽的计划,以确保万无一失。
“秋公子你是齐少飞的主要针对目标,所以你作为诱饵用以调动齐少飞的战力,以此削弱其防御能力是在合适不过了。”宫羽芊对悲秋鸣蝉说道,“我们兵分两路,一明一暗,秋公子你走明线去吸引齐少飞的注意,我则走暗线去解救玥蕊姑娘,如何?”
“明线?你是想让我直接从大门口突入齐少飞的据点?”悲秋鸣蝉有些狐疑的看着宫羽芊,不太相信这是她所制定的计划。
“怎么可能,那样子的话就太假了。”宫羽芊进一步向悲秋鸣蝉解释道,“我所说的明线,指的是你直接以悲秋鸣蝉的身份去吸引齐少飞的注意,那自然还是以潜入的方式进行了,放心吧,既然齐少飞知道你的实力,那必然是会防范你一手的,这一次不管你以如何隐蔽的方法潜入,都会被他发现的。”
这是要让我放心说的话吗?悲秋鸣蝉心中腹诽道,当下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宫羽芊,道:“之前甄夫人去通知齐三、齐四的时候,齐少飞应该也已经知晓了我是与宫姑娘你两人同行,若是我孤身一人前往的话,那难免也会让齐少飞心中生疑,所以我想还是要劳烦宫姑娘再一次作为我的书童和我一起行动了。”
“这个······”宫羽芊觉得自己还是和千灵机芯一起行动默契一些,于是说道,“我要和千灵负责暗线,乔装潜入,书童嘛,君公子也可以胜任啊,反正齐少飞也不可能在收到甄夫人的报告之后还详细询问悲秋鸣蝉身边的书童的长相,所以不一定要是我啊。”
“为以防万一,最好还是由宫姑娘担任吧。”悲秋鸣蝉表示出了自己的坚持。
“我也觉得宫姑娘去比较合适,”君之剑也开口附和道,他可没有给人当书童的打算,“宫姑娘的能为比我们都要高强一些,能够为我们引开更加多的齐少飞所带来的战力吧。”
四个人之中,有两个主张由宫羽芊与悲秋鸣蝉一组,在千灵机芯不表态的情况之下,宫羽芊便显得有些势单力孤了,不过她又岂是这样便让别人做了自己的主的人?眼珠子转了转,宫羽芊笑道:“好啊,既然你们都觉得我合适被分到明线那一组和秋公子一同行动的话,那我也不好在拒绝了,呵呵······只要到时候,玥蕊姐姐在看到我站在秋公子身边的时候不要太在意就好了。”
这话一出,宫羽芊满意的看到了悲秋鸣蝉的神色明显一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其不愿意回想的往事来了。心中暗笑道,隋玉庵之前给她的情报果然不错,悲秋鸣蝉身为一个顶级杀手,居然是一个极端惧内的人,偏偏玥蕊又是一个极其好吃醋的人,所以若是到时候看到悲秋鸣蝉的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秀丽的女子的时候,只怕会醋意大发,让悲秋鸣蝉大感头痛一番。
果然,在想到了这一点之后,悲秋鸣蝉的心中也开始对让宫羽芊与自己同行的安全性表现出不确定起来,想了半天,才说道:“我仔细思忖了一下,还是让君兄与我一路吧,倒不用做书童打扮了,反正齐少飞也必然是没有将当时在水莱丽天跟着我的人真的当做是我的书童。”
宫羽芊见悲秋鸣蝉改了口,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向着悲秋鸣蝉与君之剑行了一礼之后,便走去与千灵机芯商议到时候如何潜入据点,营救玥蕊去了。
而君之剑呢?他刚刚只是不想扮书童,至于被分配到哪一组和谁合作那倒是并不在意,所以现在见悲秋鸣蝉并不让自己扮书童,那也就没有什么不满了。
于是,两人也开始将凑在一起商议接下了的行动要如何进行下去了。
入夜,曦城西北角,齐少飞隐秘的庭院。
密室之中,正位之上,一个容貌清秀,神色确实十分狷狂的青年正在冷冷的听取这属下的汇报。
耐心的听完属下的汇报,青年才语气凌厉的问道:“齐三与齐四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们去哪里了?”
跪在底下的那名下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这种事情怎么问我们呢?他们不是主事您的亲卫吗?他们的行踪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见底下人不答话,青年略一思索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于是也不恼怒,而是进一步吩咐道:“快去派人去水莱丽天去找,若是找不到齐三齐四,便将甄夫人给本公子带来,我要好好的问一问她将本公子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是!”那名属下如临大赦,正要离去的时候,另一名黑衣下属走了进来,跪在了青年的面前。
“启禀主事,屋外禁制法阵有了动静,有人传进来了!”那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语速对青年汇报道。
“哦?”青年微微抬起眼,语气之中虽然微微有些惊讶却一点不显慌张,“发现是哪路人马了吗?”
“根据被我们锁定的气息判断,应该是悲秋鸣蝉那个叛逆!”
“哦,大哥这么快便到了,那我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青年立即做出喜笑颜开状,对地下人一挥衣袖道,“你们还不下去好好准备,迎接大公子?对了,快去将玥蕊姑娘请出来!”
“是,遵命!”跪下底下的那些黑衣手下们全都心领神会,高声应了一声之后,便纷纷离去了。
“呵呵,大哥,好久不见了啊,少飞真的好想你啊!”众人走了之后,齐少飞并没有立即有所行动,而是再一次的坐回了主座之上,笑得满目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