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出了玄机,宁国侯夫人心中怒火中烧。
先前竟是小瞧了郑曼柔,她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眼下却也她自己做死。
回头便给了彩菊一巴掌,直打得彩菊眼冒金星,却还是立马跪下:“夫人,奴婢知错!”
“知错?你也知道不该纵着你家姨娘胡闹吗?”宁国侯夫人骂道。“你自己闻闻这味道,还不赶快让人撤掉?若真是闹出人命来,看你如何交代!”
彩菊真的被吓到了,万万没想到宁国侯夫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玄机,立马扣头求饶:“夫人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可奴婢也是拗不过姨娘,咱们也是希望姨娘与公子和和美美的啊!”
宁国侯夫人不屑的瞥了彩菊一眼,冷声道:“你不必来同我认错,若你家姨娘真的有何闪失,你向左徒御史大人交代就是!”
郎中来得倒是快,三两针便止住了血,还开了调养的药方交给宁国侯夫人,道:“郑姨娘已无性命之忧,好生调养个三五月倒也能大好。只是经过此番,子嗣上是再无指望了。”
说完,郎中便告辞离去。
冷冷的将药方交给彩菊,宁国侯夫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若非左徒御史府尚未倒台,她真想将郑曼柔给扔出去。
下人们已清理了血迹,也给郑曼柔净了身,换了干净的里衣。
也不知是不是那郎中那几针的疗效,郑曼柔悠悠转醒,便瞧见宁国侯夫人可怕的脸色。
当即,她便哭了,楚楚可怜道:“夫人……”
“不必多日,明日我会差人给你母亲送信,让她来看你。”宁国侯夫人无心同她说话,扔下一句便要走。
“夫人!夫君呢?事情不是夫人想的那样的,夫人听我说……”郑曼柔极力想要辩解。
“不必多说了,我已让浩轩出去了,你好生调养就是。”宁国侯夫人再扔下这么一句,便一步不停,直接就出去了。
郑曼柔看着宁国侯夫人的背影,心中凄苦不已。
她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宁国侯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去便见莫浩轩已穿戴好焦躁不已的坐在那里,却已冷静许多了。
“母亲!”见宁国侯夫人回来,莫浩轩连忙起身。“柔儿如何了?怎的突然就这样了?”
“柔儿?你倒是叫得亲!”宁国侯夫人瞥他一样,语气生冷。“你还惦记她的死活,却全不知被人算计了!”
“什么?算计?”莫浩轩瞪大了眼睛。
叹息一声,宁国侯夫人道:“那郑曼柔瞧准了你吃她楚楚可怜那一套,便哄你过去。殊不知她在屋中燃了迷情香,否则你怎会鬼迷心窍?小小后宅伎俩,倒是用到我面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