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伸手触摸大门,白白发现自己并没有像小团子那样被弹出去。
围着大门细细看了一圈,白白也没有发现哪里有开门的机关,不禁皱起了眉头,出门最怕的,就是这种毫无头绪的事情。
一时间,白白竟然也有些想举起烈火剑,给这大门一剑。
“白白,试着用血。”身后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青阳太君突然开口。
大门是被封印住了,而这种封印的方法,青阳太君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不知是在哪儿看过。
听闻青阳太君的话,白白微微愣了愣,随后毫不迟疑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滴在哪里?”回过头,白白一脸茫然。
“你这傻瓜,滴在哪里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了。”青阳太君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与白白并排着。
“门缝。”
因为寒冷,青阳太君的嘴唇被冻得微微发白,指了指冰门的门缝,青阳太君淡淡笑了笑。
他的白白,这么相信他啊。
看着青阳太君瞬间发白的嘴唇,没有丝毫迟疑,白白把血滴在了门缝。
许久,大门并没有什么反应,白白愣了愣,又滴了更多的血进去。
她不相信青阳太君说的话有错,白白只觉得是自己的血加得不够多,可是,大门还是没有反应。
“或许是我看错了。”青阳太君一脸歉意。
“不,你没有看错。”一道邪魅的男音从冰门里悠悠传来,语毕,大门缓缓而开,没有一丝声响。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大门里,纯白色的妖神殿,主位上,一个红衣男子单手撑着头,一抹邪魅的微笑若有若无挂在脸上,甚是嚣张。
第一时间,青阳太君把白白护在了身后。
眼前这个男子,自己从未见过,可是又有几分熟悉感,一股不祥的预感在青阳太君心里缓缓升起。
“怎么,不认得为师了?”红衣男子捋了捋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站起了身。
自己可是在这妖神殿等了许久,这两人当真是慢,说着,一个瞬移,红衣男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二人身边,举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
师父?
青阳太君眸光闪了闪,满眼不可置信。
自己只见过自己的师父,也就是晏青河,总共两次,但是,青阳太君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晏青河浑身透着一股正气,刚正不阿,棱角分明,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来不及过多思索,杀气腾腾的青阳剑和烈火剑同时出现在了二人手中。
“嗯?”见二人拿出剑,晏青河倒是挑了挑眉,瞬间又回到了妖神殿的主位上,一脸讥笑,比当初的姜丝丝还要嚣张。
“这两把剑都是出自我之手,你们两个如何能够认为它们就能杀了我?”
“你就是晏青河?”
听着红衣男子的话,白白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青阳太君的师父,自己的仇人晏青河吗?
“不错。”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白,晏青河微微挑了挑眉。
“我母亲是你杀的吗?”白白眼里闪着寒光,腾腾杀意,直直涌现。
晏青河不耐烦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种问题,我耳朵都听起茧了,能不能换个问题?”
“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是我杀的又如何?”
懒懒地抬了一下眼,晏青河仿佛睥睨天下的王者,眼里透着几分戏谑,又透着几分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