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穿越到这里,她还不能一下子暴露的太多,若是被人发现她其实跟苏金蔓没啥关系,还不知道能被当成什么呢?
愚昧的人能干愚昧的事,她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儿开玩笑。
看着苏蔓蔓一脸的焦急,琼花婶子也急了,顾不得跟她说话,风风火火的朝着祠堂走去,苏蔓蔓差点儿都跟不上她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新房,男子依然是发着高烧躺在床上,这时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琼花婶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急匆匆的又出去了,苏蔓蔓只好又跟着琼花婶子出去。
只见她回到了自己家,在厨房里摸出了一个黑黢黢的药罐子似的东西,看这架势是要熬药呀!
苏蔓蔓忙上前表示自己要帮忙,琼花婶子不疑有他,高兴的把手中的药包给了她,她去后边儿取水去了。
趁着这个功夫,苏蔓蔓把药包赶紧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虽然药材都被炮制了,她还是能看出来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成分,十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这包药治标不治本,没啥大作用,难怪他的病会越来越重,拖不得了,看到端着一瓢水过来的琼花婶子,苏蔓蔓笑道:“婶子,这熬药的事还是得麻烦您了,能不能把您家的砍柴刀借我一下,我去后山砍点儿柴回来,以后咱们也得自己生活不是。”
“嗯,你考虑的周全,等会儿我让我家大小子去给你们垒个灶,你也好自己做点儿吃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感谢大婶子了!”
“说的什么外道话,你可不知道,陈先生可是咱们苏家村的大恩人,要不是他在这里教几年书,咱们村里的孩子能有几个识字的?”
苏蔓蔓不能感同身受,也担心说多了,怕自己露馅了,拿过柴刀后,把新房里装水果的一个篮子挎在了胳臂上就进山了。
这是开春的天气,傍晚的时候,山中开始起雾了,她没少跟着外公在山里采药,所以倒也不是很怕。
只是这个世界的山路走的人少,没啥好路,需要边走边肃清旁边的藤蔓,还有拍打出响声,把一些小动物惊吓走。
其余的一些大众的药材倒是不难,山口处一般都有,苦于这人参只怕是要在山腹之地,那都还要碰运气,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她也不敢往里面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琼花婶子的大小子把灶垒了一半儿了,想必天都没光了才回去的。
桌子上放着一碗空了的药碗,看来琼花婶子已经把药给他喂了。
她顾不上饥肠辘辘,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烧依然没有退下去,暂时只能物理降温了。
翻遍了整个地方,才找到了一瓶酒,她觉得自己有些幸运。
打开了酒瓶,把他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脱了,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皮肤,苏蔓蔓此时无暇欣赏,在一块儿棉布上浇上了白酒,在他的身体开始擦拭,一遍一遍又一遍,两只手也没放过。
烧退下去了又上来,一整晚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天大亮的时候,苏蔓蔓累的靠在床头上打起了盹儿。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男子睁开了他深邃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