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用差人服侍,纤纤你忙你的,不必在意我。”
千洛没说话转身超书房而去。
卢月李邙两人几下将碗里的饭扒拉吃了,也离了席,一齐超书房而去。
听到门外的声响,千洛唤了两人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千洛站在桌旁低头看着什么。
“主子。”
两人齐道。
千洛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抬头。
两人走近后才看到桌上摆着两块牌子。
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令字,坠子有白色管物,下面是流苏。
还有一块白色玉牌,跟那闺房中的铜镜似的,中间是一块圆形空白,四周有繁复的花纹,材质似玉似脂,十分别致好看。
看到两人走近,千洛将那块木牌丢给卢月道:
“你们看看这个,这是在清芳阁遇到那波黑衣人时,小冰从来人身上顺下来的,因为这段时间事物繁杂,放在空间忘了,今日翻空间才记起来。”
卢月接过木牌番来覆去看了看,递给一旁的李邙。
千洛拿起另外一块白色玉牌。
不知为何总觉得十分熟悉,好似非常重要之物似的。
可是怎么想都无法想起,这究竟作何之用的物什。
千洛拿起白色玉佩走到窗前,手里摩擦着佩子上的繁复花纹。
每次看到窗外的梅花林,千洛心中都能得片刻放松。
千洛十分喜欢这片梅花,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李邙看着手中的木牌,很快目光就被下面那白的坠子给吸引走了。
“这是。。。”
千洛转身,看着李邙。
李邙又道:
“若是属下没看错这应该是一节人的手骨。”
说完又将白骨靠近自己手指比对。
“这应该是一个男子的中指中骨。”
千洛靠在窗台前眉毛轻佻:
“哦?你从何看出?”
李邙将木牌拿在手里双手抱拳恭敬道:
“回主子,属下从小便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若是辨那兽骨属下可能不行,但是若是辨这人骨,属下还是有两分信心的。”
千洛走上前坐到厅中的圆桌旁,倒了一杯茶。
“说起来,我竟都不知你们的身世。”
说着千洛又翻过两个杯子,拎起茶壶倒了两杯热茶道:
“说来,虽然咱们认识几年了,可我却对你们一点都不知道,给,今日无大事,索性坐下同我说说吧。”
说着将两杯茶水推出。
两人互看一眼,纷纷坐在桌旁,卢月眼底闪过一丝焦虑。
看到两人都坐下,千洛看着李邙道:
“你说你在死人堆里长大的,这是何意?”
“不瞒主子,属下出生的城郡在我出生不久便发生了瘟疫,上面怕瘟疫蔓延,便封了我们的城郡,父母一直用灵力护着我,整座城池只剩了零星几人苟延残喘,恰巧一位长者路过,将我救下,这才让我幸免于难。”
千洛没想到李邙还有这样的身世,看着李邙没有任何波动起伏说出一切,那平淡的声音仿佛说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皱了皱眉问道。
“瘟疫?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