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看向千洛认真的摇摇头。
“千巫江确实从未说过任何有关预言或者上官族的只言片语,莫不是因为一直隐秘着许多年,才不被大陆众族知晓?”
千洛回想那日白帝话,这么说来景君的话不无道理,毕竟若是如白帝所说那君真的指他,那必然是近日才可料到之事。
只是若是真的,那留下这预言之大能,必然超越了这片大陆以上,最小也该是个神域吧。。。
千洛神游天外,景君也没打扰,只想着另外的事。
两人各怀心事的想着,却被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拉回思绪。
“主子,景少爷。”
李邙从远处来,看到千洛景君先行了礼。
千洛手里把玩着花桴果,听到声音回过头。
“你怎么来了?”
李邙抬起头。
“主子说五日后启程回总舵,今日第五日,却未见到主子身影,属下来看看。”
听到这,千洛一拍脑门。
“坏了,我将此事忘了。”
李邙因太过了解自家主子,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那不知,今日还走吗?”
千洛看了看景君又看向李邙。
“今日天色晚了,明日一早便启程吧,其他的堂主今日便能出发了,想必这两日青城分舵和青城内诸事已然安排好了,若无事,你便随他们一同先出发就是。”
“大致已安排妥当,还有些事烦请主子过目定夺。”
看他们要谈事景君,给千洛披上了一件斗篷,给千洛说了一声出了院。
千洛点点头,拉了拉肩膀的大斗篷,跟李邙商议起来。
谈过这些后,千洛吩咐李邙让他把先前自己选出名单留出的那批弟子拨出来,带好行李,此次回分舵的路便由他们护航,将李邙同众堂主一齐拨走,只留下了秀儿一路侍候。
李邙点点头退了下去。
千洛拿着花桴果,拉着斗篷走回屋内,找了纸笔。
提笔在雪白的覃纸上写。
明日曟时下一旦从分舵出发前往总舵。
写完后,千洛放下笔,拿出白玉心镜,灵力涌进心镜,待那其中显出物什来,将之倒扣朝下,覃纸上的字映入白玉心镜中。
远在镇国公府的白帝坐在院中,手里拿着那一样的白玉心镜,看到镜中出现的覃纸和纸上的字露出温柔的笑。
待他看清,那镜中的景象慢慢消失在眼中。
千洛拿着白玉心镜看着窗外的白梅。
明日便要离开了。。。
千洛想着,扯下身上的斗篷开始穿一旁的衣衫,穿戴好后唤人取了水来。
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出来直朝景君的院子而去。
不一会,千洛跟带着面具的景君有说有笑的从院里出来朝大门而去。
门口早早候着一辆极常见的马车。
千洛和景君上去后,马车悠哉悠哉的动了起来。
景君看着千洛撩着小窗上的布帘专心致志的看着外面。
“不是不想叫人认出,你还趴在那做甚?”
千洛依旧没放下那小帘,只是摸出了一张与白帝一样的黑色面具戴在脸上,继续趴在那小窗上看的兴致勃勃。
景君无奈一笑,他对这些可是没半分兴趣,此次出来完全是为了陪着千洛,便靠着一旁的软枕闭目养神。
千洛嘱咐车夫在城中穿梭,走过三皇子府,看过安平侯府,路过长公主府,也瞧过舒云公主府和定远王府,千洛一座座看过,没说话,马车继续缓慢走着,不多时竟走到繁华的南城。
千洛叫车夫驾着马车独自前往万宝楼,千洛拉着景君远远的便下了车,朝那拥挤热闹的人群中扎去。
景君哪里喜欢这么拥挤的人潮,可千洛玩的兴起,在小摊上左摸一把右摸一把,景君无奈还是要专心护着怀孕的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