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二小姐已疯,关置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打扰。”慕安华铁青这一张脸,愤怒开口。
来迟了一步的慕乐颜看见这一幕,瞬间就脸色发白,二姐姐竟然!
随后,慕乐颜将视线转给慕笙歌,露出俱意的模样,她不敢相信,大姐姐居然亦是做的出如此的人。
她心里慌乱不已,庆幸那个时候,自己及时收回了心思,如若不然,定然会变成现在这个下场。
慕轻音最后的结局说凄惨也是那样子,说不凄惨,也没有,如今的慕轻音,成为了慕安华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就是遭心,可是,不拔又疼。
……
“小姐,方才幸好四小姐没有多嘴!”绿衣拍着胸脯,显然她也想到了可能是慕笙歌动的手脚,只不过,对绿衣而已,慕轻音这种人,是自作自受。
“她不会多嘴的!”慕笙歌一想到慕轻音如今的下场,心情大好,对着绿衣如此开口!
“为什么?”绿衣疑惑,四小姐之前那么针对小姐,虽然这段日子,感情见好,但是,看慕乐颜那副模样,显然不像是为别人隐瞒的人!
“身为奴婢,刨根究底为何!”青衣瞥了一眼绿衣,一脸冷漠的开口,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让绿衣有些咬牙切齿。
“青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绿衣横眉竖眼,对着青衣开口,看着青衣那一副模样,不由的瞪眼。
“并无。”青衣惜字如金,看着绿衣炸毛的模样,不由的掩藏住了眼眸里的深意。
“因为她知道如今的慕轻音和我的地位,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她为什么要冒险帮慕轻音,更别提,之前慕轻音还针对过她!”最重要的事,慕乐颜此刻只怕心里已经有了阴影,方才那一幕可是她叫慕乐颜过来欣赏的,看了那一副画面,想必现在心里一定有一些想法吧!
慕笙歌如此心里想到,此一番话出来,绿衣瞬间就懂了,也不在追问下去,在问下去当真就是青衣嘴里的傻子了!
“小姐真厉害!”绿衣一脸崇拜,看着慕笙歌。
慕笙歌听言,也只是微微一笑而过,对与绿衣这番夸赞。
时过五天,周朝格局一片狼藉,太子与昨天被废,整个周朝显然慌乱。
周瑜晏依旧重病不起,监国之任务由武国公府与顾相一起!
“咳咳咳,咳咳咳!招禹王来!朕有事吩咐!”周瑜晏咳嗽几声,对着侍女开口,随后看着侍女离开承乾宫,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寂寞。
“唉!终究是,朕做错了啊!”周瑜晏脸色已经呈现黑色,看上去大势已去。
莫约一刻钟,禹王推门而入:“皇兄招臣弟入宫,不知所谓何事!”
禹墨晏看着卧榻不起的周瑜晏,眼眸露出一丝嘲讽,对他而已,周瑜晏的生死他是一点儿不在乎,若不是周瑜晏有最后一瓶解药,他何至于如此低调行事。
“皇弟,你来了!”周瑜晏露出几分苦笑,看着禹墨晏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模样,仿佛就像多年以为,那个身居皇位的男人那般看他一眼。
“皇兄,几日不见,你倒是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禹墨晏眯起了眼眸,看着周瑜晏,两个人终于撕扯掉了兄友弟恭的那一层面具。
“如今我自知没有多少时日,皇弟,朕换你来,是想问你,当年,音妃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朕吗?”当年,若不是偶然发现音妃喜欢的是禹墨晏,他何至于对禹墨晏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如今,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只有他,依旧苦苦追寻这个答案!
“皇兄,恕皇弟直言,音妃当年爱不爱你,你不应该问臣弟,你要问的,是你的心!不过臣弟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音妃!”当年的一段感情,是孽缘,奈何他皇兄执着这么多年,如今这副模样,依旧要追根究底,可见他心底的执着。
“是朕错了,一错再错!”周瑜晏苦笑,他如何不知道这么多年,执着这么久,已经无用,只是他心底始终有这么一块东西。不问到底,就像无法安心一般。
“所以解药呢?”禹墨晏抿嘴,看着当年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变成这样一副模样,不由都掩盖了眼底都情绪。
“你晚了!朕早已经扔了!当年就已经扔了!”周瑜晏闭了眼睛,似乎不愿意看见一般。他到底最后对不起的人,只有他皇弟。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周瑜晏,你知道本王向来什么都不怕,若不是当年父皇以命劝我不与你兵戎相见,你以为你还好好的在在这里?”禹墨晏冷冷看着床上都男人,嘴角露出嘲讽的意味。
“如今你在多说也是无意的,解药确确实实已经被朕毁了,黄泉路上,有皇弟陪着,朕倒是不寂寞!”周瑜晏说完,竟然低声笑了起来,那低压的声音,刺激着禹墨晏的大脑。只见禹墨晏沉了沉眸子,随口开口。
“我就不信,你能无动于衷看着我先弄死周长歌!”禹墨晏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始终不愿意相信,周瑜晏把那唯一的解药丢了。
“咳咳咳,你威胁朕?”周瑜晏眼眸一转,看着禹墨晏,脸色通红一片,显然是气有些极了。
“臣弟怎敢,臣弟只要皇兄乖乖教出解药!”禹墨晏低着眸子看着周瑜晏,缓缓开口。
“好,等朕的长歌十日之后大婚,朕就给你解药!”到那时,一切已经成定居,禹墨晏,也对他的长歌无可奈何!
“好,本王等着!”禹墨晏听见这一句话,语气有些松动。
“如今太子被废,朝堂一片慌乱,朕也没有多少时日,皇弟你……”周瑜晏看着禹墨晏,嘴角挂着一抹苦涩。
“皇兄放心,臣弟对皇位,并没有多少兴趣,你大可不必如此防备与我!”禹墨晏看着即使躺在床上,依旧防备与他的周瑜晏,缓缓开口
周瑜晏心里复复杂分,他对禹墨晏是有愧疚的,可是,这份愧疚怎能低的过他千辛万苦从他手里抢过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