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长歌,脸色立马就变了:“长歌,你要做什么!”
慕笙歌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浑身松软无力,无法动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周长歌。
她看着长歌嘴角的笑容,心底闪过一抹慌乱。
“当然是……证明我对你的爱!”长歌温柔,满含深情,她轻轻用鼻尖闻了闻慕笙歌的发丝,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今日的笙笙,当真是美,这嫁衣,可是与你绝配,我寻了周朝大半个绣房,才命他们花了一年才绣好,如今穿在笙笙身上,当真是美极了!”长歌打量躺在床上慕笙歌那一身红色的喜服,眼底的爱意不知不觉就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长歌,你该住手了,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慕笙歌咬着牙齿开口,看着周长歌那几乎失去理智的模样,心里一急。
“放心,笙笙,我会温柔的,你那么美好,我怎么舍得你受伤。”长歌轻轻撩拨慕笙歌额头上的发丝,缓缓开口,语气温柔点异常。
“不,长歌,你这样做不会得到我,反而会永远失去我,就那样做一辈子朋友不好吗!”慕笙歌如今脸色已经是惨白的吓人,她看着长歌,不由的咬牙切齿。
“可是我回不去了!”长歌把头埋进慕笙歌的脖子间,细细的轻嗅,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已经回不去,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长歌,不会的,不会的!回得去!你放开我好吗?”慕笙歌知道此时的长歌,只怕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长歌停下来。
“不好,不放开……”长歌摇摇头,随后一点一点的伸出手把那红色婚服解开,她不由的眼眸一转,随后对着慕笙歌那张殷红的唇便就是直接吻了下去!
慕笙歌只因为不能动,只能忍着闭眼承受,脸上那一抹仿佛看陌生人的表情,让长歌不由的眯起了眼眸。
“笙笙,得到你之后,你就会爱上我了,嘘,别说话,你知道,我不会听的!”长歌宠溺一笑,一点一点解开长歌的衣服,隐隐约约露出那红色的小肚兜,正要在解下去,却听见门被大力推开。
“周长歌!”禹墨晏看着这一番场景,当即脸色一黑,随后咬牙切齿看口。
“皇叔,你来的可真是快啊!”长歌停下手的动作,看着禹墨晏,缓缓开口。
禹墨晏快速运功,直逼周长歌,一手握住周长歌的纤细的脖子,恶狠狠看着周长歌。
该死的,竟然敢动他的女人!
“禹墨晏,别杀她!”慕笙歌出口,让禹墨晏住手,禹墨晏当即脸色一变,一掌袭上周长歌的胸口,长歌当即飞身倒地,发出“碰”的一声!
禹墨晏将慕笙歌抱住,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枚药,让慕笙歌服用了下去,当即慕笙歌便感觉自己四肢已经能动了。
做完这一切的禹墨晏,亦是脸色苍白“噗”的一声,嘴角露出一抹血渍。
慕笙歌大惊失色:“禹墨晏,你怎么了!”
“发作了?”长歌聪地上微微站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疯狂的笑意。
“长歌,解药!”慕笙歌看着周长歌,咬牙切齿说了这一番话!
“噗!”长歌捂住嘴角,笑了出来,看着慕笙歌:“最后的解药,你还是要给她吗?你应该知道在哪的!”
她上次已经和慕笙歌说了,笙笙又怎么能记不住。
慕笙歌看了看长歌苍白的脸色,不由咬了咬唇,起身赶紧从床边的小柜子急急忙忙找出来一瓶小瓷瓶。
慕笙歌握着解药得手一直在发抖,长歌还是禹墨晏,她无法选择!
“笙笙,我已经没救了,你给皇叔吧!”她早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又怎么会舍得慕笙歌如此难以抉择,既然如此,倒不如她来决定。这样,永远活在她心里,成为禹墨晏的一根刺何尝不好!
“长歌!”慕笙歌咬牙切齿,握着瓶子的手一直在发抖,禹墨晏默不作声,这种场面,她亦是无法开口。
“笙笙,你听我说,我这条命,已经是无法救了,那瓶解药,不过是我为了得到你的一个借口,那蛊毒,从音妃死后就已经没有了,我的毒,是情蛊啊!”长歌说着说着,就隐匿了眼里的色彩。
绕是她用了情蛊,也无法得到慕笙歌,所以说,她早就知道了结局。
从慕笙歌说愿意让她活,而选择与禹墨晏一起死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已经输了!
“公主,公主!”优伶跑进来,看着长歌流出的鲜血,泪流满面。
“公主,公主,你不要吓奴婢,你说要带奴婢出宫,为奴婢寻一个好郎君,可是,你怎么能不守信用,公主!”优伶紧紧抱着公主,看着公主那虚弱的模样,重重道。
“傻丫头,我早就吩咐好了,你不是喜欢近卫那个林义吗,我已经吩咐好了一切!他答应过我,会好好待你!”长歌虚弱一笑。
“公主——”优伶眼眸闪过一抹泪花,狠狠咬唇!
“笙笙,你能不能抱抱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长歌一双眸子闪现一抹期待,她不想死,可是,命运注定,她无法改天换命!
“长歌,会没事的!”慕笙歌走了过来,从优伶手里接过长歌,摸了摸她的发丝,纵容长歌方才那般对她,她始终不会忘记,曾经一个小女孩那样天真烂漫朝她笑的容颜。
“笙笙也会骗人了,等我死后,笙笙带我去宫外,好不好,我不要在这冷冰冰的牢笼里了……”长歌嘴角带着笑意,旁边的优伶已经哭的不像一个人了!
“好,等你好了,一起去!”慕笙歌留着泪,开口,长歌啊长歌,你亦不会知道,在我心里,你的位置,是怎样的重!
“嗯——不要忘记了!”长歌缓缓闭上了眼睛,此刻的优伶已经失去了控制,放声大哭,仿佛发泄一切悲伤一般,那样的凄惨。
慕笙歌狠狠抱住长歌的身子,那红色的喜服,苍白的脸,和冰冷的身子是那样鲜明的嘲讽!
“长歌……”慕笙歌把头低着,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留下来一滴泪,长歌,你并不知道,如今的慕笙歌,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了,你却还是如同以前那般对我好,好到让我心疼!
“走吧!”慕笙歌抱了很久,禹墨晏这才开口,她一把抱住慕笙歌,道:“放心,我会处理的!”
那样让她安心的话,在此刻说出来,却又是那样的悲,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发生了这般事!
慕笙歌把头埋进禹墨晏的胸膛内,无声的留着泪,她赢了,却又输了!
长歌,若有来世,我祈祷不会在遇见我,如此一来,你还是那个骄傲的长歌公主,我还是那个——慕笙歌!
……玄武二九年,禹王大婚,娶安歌郡主慕笙歌为禹王妃,自此在无纳妾,禹王断袖之癖不攻而破。
同年,四皇子镇守边疆,封地一城,太子发配南部,三皇子牢狱受尽折磨而死。
大婚之夜。
“爱妃,今日洞房花烛夜岂能辜负!”禹墨晏揽过慕笙歌,缓缓出声!
“我……!我觉得被压我可能会条件反射踢人!”慕笙歌蹙眉,不太好意思!
“既然如此,那便爱妃在上,本王在下即可,爱妃不如坐上来自己动?”禹墨晏嘴角一扬,大直躺下
“啧,果然你就是断袖被压的那个,在下,在下……禹墨晏,你真可怕!”慕笙歌一副发现真相的模样开口!
“……”“本王改注意了,本王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压与被压!”咬牙切齿的开口。
“该死,你好重!”慕笙歌恼怒!
“记得爱妃之前说本王……嗯哼!性冷淡!不举来着的,如今,可有体会本王的威猛!”禹墨晏妖孽一笑,勾魂至极!
慕笙歌: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一夜颠鸾倒凤,翌日,日上三竿,慕笙歌揉着小蛮腰,看着禹墨晏尽心尽力伺候用膳的模样,咬牙切齿的咬下了禹墨晏递过来的肉!那神情,仿佛要活生生吃了禹墨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