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来不想以后的事的。”陈子豪听了这话，似是想了下，随即又耸了下肩，无所谓的说到。

“怎么会想到去玉佛寺的？”御非一边紧盯着他的表情和动作，一边声音平稳的问话。

“四年前我第一次回来想看看那个姑娘，一路跟着她就到了玉佛寺，我很幸运的，”说着挑挑眉峰，似是真的是说到很开心的事，“那次还看见了陈清，那真是意外收获，哦！你不知道就这样毫不费力的出现在她面前，她那近乎崩溃的样子太有趣了！”

“所以之前的时间你都在折磨她，直到你发现你的时间快到头儿了才又重新找上了刘小语？”御非注意到他唇角微垂，继续问到。

“不，不，不，我可没有折磨她，跟我在一起她可是很开心的。”陈子豪摆摆右手，否认到。

“畜/生！”审讯室外有人忍不住低骂一声。

“你在国外的经历能说说么？”御非不理会他的做作，继续盯着他问。

“嗯，不能，我可都不记得了，做人嘛！及时行乐，你说是不是？”虽然看起来依旧是笑着说的，但御非明显的看到了他眼底的暗沉和怒意。

“除了刘小语，另外两位可是和你素昧平生，你杀了她们是因为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让她们解脱了！”像是听到了可笑的话，陈子豪双手掌心向上，做出一副不理解御非的话的模样，“她们活着也在受苦，被男人伤心，所以我就帮帮她们好了。”

“这……这是什么鬼话？”审讯室外，小林惊愕的看向众人。

“慈悲，他所以为的慈悲。”玄攸轻声说到，“他们这种人的心理和正常人的是不一样的，你所能感受到的，他们往往是感受不到的，他们做事往往是因为他们需要，他们的世界没有对与错，只要他们觉得需要去做就会行动。”

“其他的不想说了。”往椅子上一靠，陈子豪又恢复了懒散的模样，“对了，之前听她们叫你御非？”

“是，我叫御非。”御非点了头。

“怪不得！”一瞬间，似是所有的表情都收敛了，“有人说我回来若是被抓那个能抓到我的人多半是御非，看来你确实是挺厉害，让他都有些忌讳。”

“他是谁？”看着他有些呆滞、茫然的样子，御非问到。

“嗯，不知道他是谁呢！”抬头深深的看了御非一眼，陈子豪再次露出嬉笑，只是这回身子前倾，唇边的嬉笑越发邪佞，下一句话几乎是不出声的说到，“他让我给你带句话，御非，等着我！”

看懂了他的话，御非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已经收回放在大腿上手，骤然握紧。

“他到底是谁？”盯了对面的人好一会儿，御非压下心里的躁动，沉声问到。

“都说了不知道。”一番白眼，这回是彻底不打算再理会御非了。

“谈崩了？”外面的人都没有听到最后几句话，见御非起身出了审讯室，脚步不停的走了，连玄攸都没叫，一时间都有些懵。

“夏夏，我去看看他，你们忙吧！”玄攸抿着嘴，顿了顿，还是决定跟过去，他那样子明显是情绪有些失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嗯，天还没大亮，你小心些。”慕容夏叮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