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为人父母者皆是望子成龙,多少人家为了有个儿子而奋斗,对物质丰富,对教育苛刻。
向明远小时候就知道爷爷很厉害,对自己的教育一丝一毫也不肯妥协,而父亲总是从中调和,从有记忆,父亲总是对自己很和气,长大后略微懂事了,他也觉得父亲这种该紧紧该松松的教育方式是不错的。
可是爷爷真的是除了打骂就是责罚,棍棒底下出孝子,老人家自己是这般过来的,然后教育了父亲,现在又教育他,他虽然反感,但是也明白老人家也不是为自己坏。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父亲一个小小的阑尾手术竟然弄到需要输血,于是父亲瞒了三十多年的秘密瞒不住了。
“这么多年,费尽心血,你就弄个野种给老子养?”老人家冷酷的言语将向明远多年的心里阴影彻底勾了起来,却没有想到,老人家还有更让他想不到的。
丝毫不顾及还在住院的儿子,就私自做了决定,断绝了和自己的关系。
“你要野种还是要父亲,自己想好了!”那天父亲痛苦的神情,向明远永远记得,他虽然震惊,但是父亲真的是对自己很好,而这个老家伙。。。
见父亲日复一日的神色恍惚,向明远心中就更加的愤恨,为了给父亲更好的生活,他很是努力的工作,但是却没法兼顾父亲,那老家伙更是冷漠的不管不顾,于是只好将父亲送去疗养院,请了专业的医护。
一直过了两年父亲才日渐好转,而那老家伙却开始三不五时的来找父亲要赡养费,并且越要越多,最后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别说有没有这么多钱,便是有,他也不想给,正常的赡养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父亲,但是。。。
听着那些恶毒的谩骂声,向明远终是没有忍住抄起一旁的哑铃,狠狠的敲在老家伙的后脑上,看着那越来越多的鲜红血迹,向明远却是无端的舒了口气。
不过他忘了,每周日父亲都会在护工的陪同下回家看看,就这样他杀人的事一下子被两个人知道了,父亲神色沉痛却没有怪罪他,那个小青年明显是吓坏了,但还是表明了态度,不会告发他,甚至帮他收拾了现场。
“之后杀人是谁提出来的?”看着神色平静的向志斌,御非淡淡的问到。
“是我。”向志斌淡笑着回到,“我想这样的案子警察得查很久,而且我们是受害人家属,应该就不会被怀疑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御非冷笑一声,“你这样算是舍弃了父亲?”
听着这突来的一句问话,玄攸转头看了看他,又沉默的转回了头。
“我不想的,可是他老人家实在是有些逼人太甚!”向志斌摇头叹息到。
“向明远袭警是你们安排好的?”御非对这一点一直心存疑惑,如果不是袭击了慕容夏,或许真的要晚些天才能抓到他们。
“不是。”向志斌再次摇头,“是明远见你们注意到了他,他有些稳不住,才出了手,事后他就知道坏事了,这才让何小康带我出疗养院,准备逃走。”
“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你们竟然生生杀害了四个人,也毁了四个家庭,你就真没有想过后果?”御非叹口气说到。
“怎么会没想过?!”向志斌笑了笑,神色依旧平静,“只是哪怕有点希望就要把明远脱离出去。”
“你这是想让他脱离出去?”御非有些想不通他这逻辑,“让他引了那四个无辜的人,然后你们一起杀了他们,还刻意安排了现场,引起他们家属的恐慌,你这是为了让他脱离出去?”
听着这对话,不仅御非疑惑,其他人也是很疑惑,或许变/态的世界他们真的想不通。
“向明远,你父亲全部都交代了,证据我们搜集齐了,你还有其他想说的么?”看着脸色还是阴郁的向明远,御非问到,“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