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安:“……”
高去闲见没什么外人,也就没藏着掖着,大实话一串一串的。
“穆公子,殿下临上朝前让我将城里最有名的男科大夫请来为您诊脉。”
穆非安:“……”
高去闲见他黑脸,急忙把大夫扯到他面前,道:“您别害羞啊,您给那么多达官贵人瞧过病,调理过房事,如今到您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放心,多个大夫,你们就当互相切磋了啊。”
穆非安持续黑脸,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有地缝没?
真想绿帽一戴,谁也不爱。
修宁啊修宁,你也太有效率了吧!
老郎中提了提身上的药箱,对穆非安这个男科圣手还是很尊敬的,“穆公子放心,虽然医者不自医,但老朽仍然愿意尝试为穆公子治病,老朽的招牌也几十年了,专治肾虚、不举等症状,您放心。”
穆非安扶额,分分钟想把他从墙头扔出去。
星言在后面瞠目结舌,他家大人说的副作用后遗症,居然这么大!
难怪直接冲进院子里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原来不举啊。
“噗——”星言没忍住笑。
穆非安一个眼刀过去。
“那个,和穆公子切磋医术时,你们都出去吧。”老郎中委婉道。
高去闲第一个担心修宁的幸福生活,急忙拉着星言撤退:“好好好,好好给穆公子看病啊,我们就不打扰了。”
随着砰的一声大门紧闭,院内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
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穆非安叹息:“我真的没病,你要相信我,过两天自然就会好的。”
老郎中显然没想到穆非安居然如此讳疾忌医,连医生也不愿意看了。
“穆公子千万别这么说,病长在自己身上,及早发现及早解决啊,难不成你不盼着和殿下重修于好吗?”老郎中苦口婆心。
穆非安双手在脸上搓来搓去,他要怎么告诉这个郎中,他没病。
见他不说话,老郎中以为他听进去了,一边打开药箱子一边道:“年轻啊,什么都还来得及,况且穆公子本身也是大夫,更是难得的聪明人,来吧。”
说着,老郎中撸起袖子朝穆非安伸手。
穆非安坐凳子上平平向后挪出两米,警惕道:“来什么?”
老郎中一脸坦然,直起腰道:“检查啊,不检查怎么治病?”
穆非安平静的表情慢慢崩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哦~害羞了。
老郎中了解的笑了笑,继续伸出罪恶的双手,道:“放心吧,老朽也算是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一般检查后就知道该如何用药,你不用害羞,老朽从医几十年,什么大大小小的没见过……”
一边啰嗦着,一边去解穆非安的腰封。
穆非安忍无可忍,抓住老郎中的手,咬牙切齿:“我真的没病,再说一遍,不用检查了。”
老郎中皱眉,好不容易才说通他,这又是怎么了。
“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穆非安:“……”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东院平静了一会,随即传来一声巨响,之后就是老郎中的嚎叫声,伴随着他的身体呈一个抛物线的形状从穆非安的房间里飞了出来。
穆非安没算太绝,只把他踹到干草堆上,留下一条老命。
穆非安边捶打自己的双腿边道歉:“对不起啊,我这腿不听使唤,不知怎么的就想踢你。”
老郎中泪奔,一把老骨头了,哪经得起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