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顿低下头,默不作声的盯着地面,脑海中却不停的思考着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场面,这个金格尔,实在太难缠了。
“辛掌柜,看来你是不准备再说话了,来人,给我割下他的舌头!”
站在门口的侍卫嗖的一声蹿进来,架起辛顿。
辛顿紧咬牙关,闭上眼睛,鼻间重重一哼,一副誓死如归的架势。
金格尔突然放声大笑,良久,笑声止住,他走到辛顿面前,沉声道:“辛掌柜,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一个生意人所为啊。”
辛顿心内一震,暗恨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激进,反而暴漏了自己,怎么办,自己的武功,绝不是金格尔的对手,而且,楼主还在下面,绝对不能逃。
金格尔发现辛顿的眼神时不时飘向木床,心动一动,挥手道:“把他先带下去,本王想独自静一静。”
房中恢复了寂静,金格尔站在床前,一处处仔细观察着,凭着直觉,他认定月姑就在这里,他一定能找到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金格尔依旧没有找到机关所在。气得他用力拍在床尾的圆柱上,圆柱顿时碎成粉末。
金格尔随意瞟了一眼,霍得发现圆柱下面是一根铜杆,金格尔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转动铜杆,只见床板缓缓移位,露出了洞口,金格尔喜出望外,一脚踏了进去。
暗室里似乎还有灯光射出来,金格尔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月儿,她一定在里面,只要进去,就可以见到他了。
金格尔失望了,暗室里空无一人,但留在床上的书,房间里淡淡的幽香,无一不说明月姑她刚刚就藏在这里。
金格尔飞起一脚,将木床踹翻,为什么他总是晚到一步,这里明明没有其他的出口,月儿又是怎么逃走的呢?
寻遍整间屋子,金格尔还是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机关。
一怒之下,金格尔命人将辛顿带到下面来。
辛顿也是一脸的疑惑,楼主他们是如何逃走的呢?他应该不会记错,这间房子没有别的机关的。
“辛掌柜,倘若你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我只好用些手段了。”
辛顿知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金格尔也不会相信自己得了,更何况他根本不想说,只要楼主平安无事,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即便是豁出这条命,只要楼主平安,他也在所不惜。
金格尔长出一口气,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道:“辛掌柜,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辛顿笑了笑,摇摇头。
“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吊到衙门口去!还有,把这间客栈给我封了。”
两名侍卫凶神恶煞般的走过来,扭住辛顿。
辛顿双臂一叫力,二人飞出老远,辛顿借机想要逃走,刚刚飞出屋门口,却被金格尔一把抓住,“辛掌柜,看在月儿的面子上,我不会取你性命,可是你的舌头,我是一定要借的,没有你的舌头,我怎么引来月儿呢?”
说时迟,那时快,金格尔闪电般出手,用匕首割下了辛顿的舌头,辛顿疼的一声惨叫,昏厥在地。
侍卫们并不管这些,他们拖着血淋淋的辛顿来到府衙门口,用绳子把他吊在了府衙门口的牌匾下。
一时间,附近的百姓全都围过来观看,私底下悄声议论不休,虽然辛顿的发髻已经散乱,且又满脸是血,还是有人认出被吊得人就是逢人就笑的辛掌柜。
金格尔派了人埋伏在衙门口,他相信,月姑一定会派人来救他,只要她出现,他一定不会让月儿再次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