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沈满荆突感不对劲,实在不对劲,为什么他嘴巴说要折磨步锦笙的时候,心里有点悲苦,反而提及念着她的时候,心里会莫名兴奋,嘶~实在不对劲,步锦笙这女人阴险狡诈,该不会对他种了什么蛊吧!
沈满荆神思转变,那老奴看在眼里,虽说老奴对男女情爱上没什么实战性经验,这么多年道听途说里也总能摸索到关于情爱这些事。
本着旁观者清的态度,老奴道:“帝君若是不清楚自己心意,大可把步姑娘接到宫中来,二人朝夕相处久了,帝君的心意自然就显而易见了。”
沈满荆矢口否认:“不,本君不会对那样惨不忍睹的女人有心思,反倒是那女人,每每可以了断和本君的瓜葛,她便要死缠烂打本君不放,嘶~大约她对本君有心思。”
老奴晓得沈满荆性子,自恋二字他是从小带到大都未变化半分的。
沈满荆磨了磨牙,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出于哪门子想法,就问:“我听说,现在坊间流行什么什么戏本杀?你可知晓?”
“老奴倒听说过,略知一二。”
“最招女人喜爱的是什么类型的戏本?”
“嗯……定然是团宠戏本。”
沈满荆若有所思捏了捏下巴,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他先提前发誓,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讨好步家二老,在不伤害无辜人的前提下,伤害步锦笙,啧啧,想想那倨傲的女人对他俯首称臣就喜不自胜。
是以,沈满荆说一不二,堪堪带着个假团宠的头衔来糊弄步锦笙爹娘。
这厢步锦笙不清不楚的被卖了,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招,她小声问:“你什么意思,咱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么跟我过不去。”
沈满荆眉头一挑,大言不惭:“本君就是以折磨你为乐趣。”
“你变态啊!”步锦笙愤愤不平,“不过~沈满荆,我可以把你这种变态的行为归结为……喜欢我吗?”
沈满荆一梗,好家伙,到底谁喜欢谁,这个狗女人,敢把这盆脏水泼到他身上,草,不要脸!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喜欢你?你该不会是喜欢本君又觉得自己不配,故意激本君的吧?”
步锦笙用力抿了抿嘴,想抽了这个狗男人的筋拔了他的皮,实在太不要脸了,服了!
二老似乎商量出了结果,回首转身一刻,沈满荆反应极快的收敛住恶狠狠的表情,宠溺的眼神看着步锦笙,道:“乖,你放心,我发誓你绝对是家里的团宠。”
步锦笙眉心一蹙,好家伙,这踏马脸翻的,她混迹江湖几十年的老油条都要甘拜下风。
“呵,团宠?”步锦笙讽刺讥笑,“别人宠我还是我宠别人啊?”
沈满荆上前一步,信誓旦旦握住步锦笙的手,步锦笙应激反应一哆嗦,微不可察的挣了挣,如她所料,沈满荆笑里藏刀,这样风平浪静的场面下,他恨不得把步锦笙手上的骨头握碎。
“怎么会,别瞎想,当然是我!和别人一块!宠你了~”
步锦笙在这样两个重音里,彻底服了,她被这样的狗东西盯上,这辈子算是栽坑里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