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光一闪而过。
夜小煞一嘴将封口扎破。
夜溪讶异,要知道,这可不是一层纸一层木头,而是设了结界的。
难道夜小煞的长处是破界?
正得意自家孩子了得,却见夜小煞没有黑白之分的小黑眼一翻,晕了过去。
竟被那点点孔洞里溢出的酒香熏晕了。
这酒得有多香?
两人已经闻到,互看一眼。
“你脸红了。”火宝指着夜溪。
“你脸烧了。”夜溪指着火宝。
口水流到地上去。
夜溪艰难吞咽口:“进空间,这酒太霸道,咱找个安全的地儿进了空间再喝。”
火宝紧紧盯着酒坛子狂点头:“你快去。”
夜溪瞪他,火宝只盯着坛子。
无法,只得寻了个地方将画舫落下,直接收到泡泡空间里,自己钻了个旮旯角里,再进空间。
火宝正小心翼翼开封。
夜溪忙低低叫道:“小心小心,再小心些。”
三指宽的口子,倾斜,细细的酒流下,比水还要清澈,但味道,盈满整个空间。
大鱼趴在水边,嘴巴张合,似是焦急。
茶树林哗啦啦响,树叶指向同一方向。
鲛珠靇煌等已在奔腾,但被夜溪一个心念扔到空间最边缘,苦苦挣扎。
坛子一斜既收,小小的白玉酒盅里只有半杯。
夜溪舔着唇,声音嘶哑:“这酒劲儿大,浅尝辄止。”
火宝重重点头:“嗯。”
可理智是一回事,欲念是另一回事,人若能完美的控制住欲念,何来求长生。
半杯酒下肚,冬日烤火,夏日吃冰。
两只果断自打脸,你半杯,我半杯,哥俩好啊不分离啊,眨眼的时间,坛子见了底儿,滴酒不剩。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你看我,我看你,眼珠子直愣愣,舌头大了好几圈。
“好酒。”
“太少。”
同时嘿嘿一声傻笑,直挺挺向后倒去,小呼噜打起。
方休林里清嵘忽然站住,神色迷茫,自言自语:“我有没有说猿哥那边的酒得兑水喝?说了吧?没说?说还是没说?”
摇摇头。
“不过,她知道这酒就该知道饮法儿。便是不知道饮法儿,闻到那么浓的酒香也该知道不能多喝吧?她又不是小孩。”
再摇摇头,清嵘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全身心投入新酒大业中。
呼呼大睡的夜溪:...你等我再来!
而没了她的压制,终于奔过来的一群,群情激奋,恨不得将她当了跳床给蹦了。
就这样睡了?!
酒呢,酒呢?
酒香还在酒在哪儿?
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心呢?
翻遍远近也没能找到酒的鲛珠哭了,颗颗珍珠不要钱似的在地上滚。
靇煌等噼里啪啦放电,二哈们更是跳得地都要戳透。
这样没品的主儿,敢不敢醒来?!
大鱼已经游到小莲藕下,鱼眼呆滞一动不动,便是小莲藕示意他接露水,这次多给他一滴,仍不为所动。
呜呜,人家第一次想要个啥,偏偏不给呢。
呜呜,鱼生好艰难。
还是莲花炼世炉阅历丰富,把火气憋在心底,控制着那坛子飞起,飞到仙液湖边,加入仙液,沾够了味儿,分给大家。
先解解馋,等人醒来...哼哼。
于是等夜溪和火宝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全是惨绿惨绿的眼,一哆嗦,还以为进了饿狼神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