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主子,你对郡主未免也太好了吧!”
随后岑溪就将乔姣姣说的话抛之脑后,脸上堆起笑容,八卦的起哄。
他从未见过主子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清河郡主更是独一份的!
“本王看你最近太过清闲,这张嘴若实在学不会闭上,就用蜂蜜给你糊上。”
池宴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后冷硬开口,一点都不是刚刚与乔姣姣说话的样子。
岑溪则是心里忍不住抱怨,还说不是区别对待!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好吗?!
池宴甩了甩袖子,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乔姣姣离开的方向。
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这丫头的事情格外上心。
明明也不过相处了大半个月,却总感觉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想到近来涌上脑中的那一股奇怪的记忆,池宴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想那件事。
只是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三年之前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出现的极其的不规律。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出现的次数较之以往多出了两倍!
梦中总是有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笑嘻嘻的看着他。只是看不清面容,但总觉得似曾相识,亲切万分。
会是她吗?
乔姣姣,这丫头究竟能不能留?
总感觉有些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岑溪在一旁就看着自家主子面上表情变化丰富至极,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像极了调色盘!
男人啊!
池宴自然是看穿了岑溪的那些想法,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乔姣姣一大早,就把昨日抽到的古法纸张制作指南丢给了阿达。
阿达虽然是个大块头,脑子什么的,看着都不甚灵光。但办事情她还是放心的。
找一些工匠,按照她的指南上的方法去制作纸张,省时省力省材料。
若是此项技术得以出世,天元大陆的造纸业,怕是要蒸蒸日上了!
乔姣姣一想到这里就有些兴奋。
——
今日一下学,顾倾心就拽着乔姣姣去了京城最繁华的那条街。美其名曰,置办行头,换上战袍才能旗开得胜。
“明天就要随堂检测了,你可不能被那个什么南蛮公主给比下去!”
顾倾心斗志昂扬的,仿佛要比赛的人不是乔姣姣,而是她一样。
“也不至于吧,我衣服首饰的都已经够多的了。”乔姣姣无奈朝天上翻了个白眼,最后就被一旁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吸引住了。
买了两串冰糖葫芦,顾倾心极其自觉的拿走了一串。
“这怎么能够呢?你那些衣服是平时穿的,咱们今天要买的是战袍,战袍啊!
我跟你说,就那个古羌明天绝对是花枝招展的。而且,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旁边就是首饰铺子,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就进去了。
乔姣姣那是啥都不想买,她什么东西都不缺,还不如叫她去买些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