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竹,你过来,我问你一些事情。”
乔姣姣红着一张小脸,趴在新竹耳边说了几句。
新竹这丫头怕是也没有想到,自家主子明目张胆的,就将那几个字说出来了。
“郡主稍等,我去给你拿东西。”
新竹红着小脸最快的跑远了,徒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岑溪。
“郡主,你们说什么呢?新竹那丫头反应怎么那么大,是不是病了?还有,郡主,你的脸怎么红了?不会是,”
岑溪说实话是有点恋爱脑的,他觉得自从清河郡主来了摄政王府,自己的乐趣多了不少。
每天不仅能吃瓜,还能看自家主子和清河郡主斗嘴,生活其乐无穷。
如今看见清河郡主这幅模样,而刚刚又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很难让人不去多想。
岑溪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但是等下一秒,脑袋上就挨了一记。
“就你一天话多?自己下去领罚。”
池宴黑着一张脸出现,自己这些个属下真是越发的缺乏管教了。
什么事儿一天都敢想,不务正业,光知道八卦,就跟城西口的那群八婆一样。
“主子,我又没做什么!”岑溪觉得自己冤屈,忍不住抗议了两下,尽管他知道抗议无效。
朝着乔姣姣挤眉弄眼,想要叫这唯一一个能影响自家主子想法的人,帮他说点儿话,但是很显然,他的算盘落空了。
“一天若是再胡想,就给你娶个媳妇儿。”
池宴阴测测的威胁,乔姣姣则是觉得这个样子的他,还挺可爱的。
“好呀,好呀!主子,那你准备把谁许配给我?是春风楼的桃红,还是花满楼的小翠,还是说刘管家家的姑娘。”
岑溪很显然是不吃这一套,对于成婚这件事情,那是比谁都积极。
乔姣姣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看来这孩子单身久了,都饥不择食。
刘管家的那个姑娘,她可是知道的,孩子长得珠圆玉润,眼如铜铃,嘴有兔牙,实在是长得‘讨喜’。
“滚!”池宴显然是气急,直接就给了岑溪一脚,这下对方才算是消停下来。
“身子不舒服,就先回书房,在软榻上躺一会儿,我叫下人给你送来些被褥。”
池宴其实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碰上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搞。只能想着多加休息这一个方法。
乔姣姣点了点头,再怎么着她也是个姑娘家。
如果不小心,渗到了裙子上那可就要糟糕了,她今日穿的还是鹅黄色襦裙,出去就是车祸和灾难现场。
小姑娘微微倚在软榻上,眼睛不知瞧着何处发呆,也不敢乱动分毫,小手捧着白玉盏,慢悠悠的吹着气,想要将杯中的茶水吹凉一些再喝下肚。
“郡主!”
新竹取来了东西,直接冲进了书房,就瞧见自家主子手中端着茶盏。
“这不能喝的!”
新竹小跑到了乔姣姣跟前,一把夺过了乔姣姣手中的茶盏。
“来了月事,怎么能喝这种东西呢?”
小姑娘点了点头,显得乖巧万分,池宴瞧着这副场景,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