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县主逮着这么个乔姣姣出错的时候,那就是马上的落井下石,生怕错过了这家店,就没了下家。
平日里她在乔姣姣这里吃过的亏还少吗?今日无论如何,也是要扳回一局的!
乔姣姣懒得搭理她,自己烦都快烦死了!瞅瞅这一天天的破事,害得她到现在连一口热乎的都没有吃上呢!
保宁县主见乔姣姣压根就不理人,因为她是自认为觉得理亏,瞬间就有些得意起来。
这次总算是被她堵的没有话说了吧?
她来的晚,就来的晚吧,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这会儿皇帝和太后都没有过来,自然是无人敢动筷子。只能浅酌几杯酒。
乔姣姣盯着面前放着的佳酿,舔了舔嘴唇,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今儿个身子不爽利,不是想喝酒就能喝的。
随后突然注意到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瞧,瞧的人很是不自在。
乔姣姣微微抬眸,一个是成王,满脸阴鸷看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再就是池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个档口,孙太后和幼帝总算是姗姗来迟。
“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乌泱泱的跪了一片,直到少年天子开口,朝廷重臣以及参加寿宴的其他人这才起了身子。
“这个相当的热闹啊!哀家刚刚乘着轿撵过来的时候,似乎是瞧见前方有一个姑娘也进了这大殿。觉得甚是投缘,只是瞧了背影,也不知是哪位?”
孙太后那一双狐狸眼睛在殿内扫视了圈,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一边说着,孙太后协着幼帝登上了皇位。
“回禀太后娘娘,在您和皇上来之前,清河郡主倒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这说来也挺巧,她进来不过一会儿,您二位也就来了。”
保宁县主心中一喜,这不就是老天爷都给她机会吗?
她倒是要看看,那小贱皮子怎么说!?
孙太后眼睛一眯,显然是有些不悦的。
按照清河郡主的身份,就应当早早的在殿内侯着,怎么来的那般迟?
“清河郡主,来的时候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成?”孙太后继续开口询问,捏着手中的佛珠,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么。
“太后娘娘,何必纠结于此?”池宴食指轻扣桌面,抬眸紧紧的盯着孙太后。
这般无礼的举动,若是换做旁人来,孙太后早早的就要大发雷霆的。但这人,偏偏是池宴,大秦尊贵的摄政王殿下!
“可是在保宁看来,清河郡主这般,是否是与理不合啊?”
保宁县主根本就不想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继续煽风点火。
“你有意见?!”
池宴这次才正眼看向保宁县主,那道目光如淬毒一般,令人只觉得窒息。
慈恩寺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保宁县主缩了缩脖子,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好了,此事也不过是一件小事。母后和皇叔都莫要动怒,今日是朕的寿辰,还是应当其乐融融的好。”
幼帝打着圆场,那张略显幼态的脸,说话却是极其的老练。
乔姣姣这下才正眼的看了看幼帝,在自己所看的那本小说里头,幼帝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小孩儿,整日只知玩耍娱乐。
若不是有摄政王殿下苦苦支撑,这大秦迟早被另外两个大国早早的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