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县官朝着赵父眯着一看,又拍了下惊堂木,“速速道来,为什么要偷赵家,因何盗窃?”
刘岭道:“自把家搬到了镇子后,日子是越来越好。镇子人多热闹,两月以前,结识了一个朋友,跟着他去了赌场,赌上瘾了,欠了许多钱。
凤仙村赵秀才捐献银钱,风声也传到了其他村子里,我也听到了。连夜赶去了妹子家,从妹子那知道赵秀才从外面拿了一个盒子回来,心想里面的肯定是银钱。”
“哦…”
堂下衙门口的百姓听着,也懂了似的呻吟了一下,对着赵秀才更加另眼相看。
县官加紧着追问:“其他赃物了?”
“我们就只拿了这些赃物,其他的应该是在妹子家藏着,她见着那嫁衣华服十分精美,喜欢上了,所以也搬走了。
离着冬日也不远了,妹子家没有好的棉被,所以也把棉被抱走了。”
刘岭交待完后,低下了头颅,三个人十分丧气。
县官十分满意他们的交待,于是根据律法,下了判决:“刘岭三人,于昨日入赵家偷盗,未伤及性命,但因其行为恶劣,初始诬陷他人,又证据确凿,认罪及时。
故此,罚三人十丈庭棍,返还银钱于赵秀才,每人罚银钱十两,牢狱半年。”
县官判决完了三人后,三人听了后,还算欢喜,因为这判决不轻不重,不伤根本。
对于他们三个汉子来说,十丈庭棍是轻的,所以都很认命的接了,道:“谢谢大人。”
“此案还有一犯人,刘家妹子,你俩骑马去凤仙村缉拿归案,判决跟他们一样。”
判决下来后,三个官吏把三个贼人拉到后面,又三人持着庭棍,开始执行着。
“啊,啊啊……”
虽然只有十丈,但由于县官私下严厉交待,所以官吏庭打的力度没有丝毫留情。
“唉,看着好惨哦。”
“那是他们活该。”
“赵秀才的钱怎么来的?”
……
堂下百姓看完庭审后,就慢慢散去了,对于赵秀才的银钱来路,虽有好奇,却也没有深究。
赵父看着散去人后平静下来的衙门,也想着要离去了。
待他们快要走出衙门时候,一官吏喊住了他们:“赵秀才,且慢,大人有请。”
李叔看着官吏等候着赵秀才,又见天色已过半,不宜耽搁,于是道:“赵秀才,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行回去。
游山,你留下陪着赵秀才一家子,辛苦点。”
“李叔,我也正真想,那你们一路慢点,注意安全。”
李叔告辞后,一行人就朝着那棚里去。今日一行,幸亏最后贼人认罪了,心也舒畅了,但也疲倦了。
“走吧。”
赵父目送着李叔离开了后,就跟着官吏进了衙门。
进了衙门,跟着官吏走了一段路,入了后宅后,就见着了坐在亭子里的县官。
“赵秀才,请坐。”
县官一微笑,待赵父坐下了,其纪氏和阿宝、阿坤也跟着坐下,然后县官边上站着的两个侍女分别给几人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