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像爹爹学习,他一有了银钱的收入,想到的是村学堂,家里。
自然,我虽然人小但是脑袋瓜子很灵活。所以,也愿意贡献一份力量。”
施晏瞧着她说得头头是道的,心中却看破了她的想法,道:“府城铺子,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
做人要有分寸,不可得寸进尺。”
阿宝:……
好气呀。
一路上,阿宝都背过身子去了,眼睛一直死抠着那马车箱里的装饰布料,它的图文。
马车进入了岔山脚,一会就停在了大门口。
此时,门口边上绿姑已经撑着伞等着了,她一见着马车就赶紧上前来。
绿姑把油纸伞打开,撑在阿宝的头上。
阿宝紧接着,与绿姑一同进去了,头回个不回。
她以为她闹个性子两天,也许他就通融了,只是后来没想到,这一面之后,就是几年以后了。
施晏回到了自家,换洗了件衣物,然后打开了书信来看。
越是看着书信,他的眼睛紧促了下,深深的寒意自他眼角流散了出去。
只是没一会,他又破功了,忧愁已经爬上了眼角。
“主子。”
施晏摆了一下手,揉了一下额头。
提前了,一切都提前了。
前一世这个时候他还在县城,一直在着,知道十四那一年,皇帝病重,才被紧急召入京。
而金,信中说,皇帝病危,太医诊断其紧紧剩下不足半年,或者是三月。
相差了半年,半年。
所以,是自己的假死推进了进度吗?
“施嵘,准备一下,明天回京。”
信中宋师嘱托了,希望他去京安城里,见皇帝最后一面。
这场秋雨连着下了两天,一等到天晴,阿宝就去了后山。
她停在了断崖桥的这边,只因为对面的竹院,一个人都没有。
“施晏?”
她试探性的走了进去,里边居然少了些东西。
心中隐隐有猜测,却不想猜测下去了。
“不会真的升起了吧!我还生气了,这性子,还怎么当我男闺蜜了,怎么当大老板了。”
一霎那,她想到了宋晏生的事情,他们是同一个人,脸是重合的。
对的,那一日下雨,他来接的时候,脸是白的,白的……
后来,阿宝连着去了后山几次,都没有遇到他。
时间一晃而过,东去春来,赵父都站起来了许久,他又开始接回了村学堂的授课,阿坤终于得空了下来。
阿宝每个一月,都回去府城的铺子里查阅一下账本,然后打赏一下大家的辛劳。
铺子的生意是稳妥了,每月都能盈利不少于一百两。
但是,铺子生意红火,偷师的也来了,府城里,半年不到的时间,已经冒出了两家同样卖点心烧烤的铺子。
它们,连着装饰都一模一样的。
铺子的事情一下子就砸下来了,弄得阿宝焦头烂额的。
所以也没空搭理后山的事情了。
阿宝翻越着账面的情况,生意越来越差,小脸也不由得鼓了起来,里边正在堆积着怨气。
“大娘子,该吃饭了。”
周掌柜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