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吹起,阿坤面无表情,毫无变化的模样迷惑了吴郧年。
吴郧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他就在阿坤的家里耗了一下子,耗到自家的小厮敲响了门,来“迎接”他回去。
休沐的一天就这么没了,第二天继续奋进着。
夫子在上面板着书,教导着,而下面的吴郧年却在想着怎么鬼混出去。
读书从来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你们说,为什么学院不搞个外宿?”
吴郧年坐在长廊边上,跟着旁边两个好基友聊着。
一个说:“好像说是以前,学院里是外宿的,学子经常起不来,赶不上夫子武教的安排,就改成内宿了。”
“内宿,时间就多了,安华学院的名堂也打出来了。”
“嗯这样。”
吴郧年朝着里屋望去,那阿坤还在路边认真的看着书,哀叹道:“我这室友,真能读书。”
恍惚间,他忆起了休沐日子的事情,跟两个好基友说了。
好基友这么帮着想,一个肯定说道:“不用说了,这铁定就是他家的。我们就是城里人,铺里有个小掌柜,小掌柜有个哥哥,到是不常来。
但大家都形容她哥哥貌比潘安,神态自若,而小掌柜人也乖巧懂事,算术了得。”
“是呀,赵家就符合这条件了,铁定就是他家。”
几人有预谋的朝着阿坤对望了下,一起拍掌定了决心。
日落西山,院里的课程也结束了,大家三三两两的结伴着回去。
借着灯笼微弱的光芒,阿坤自然的踩在青石板上回家,没多留恋月色。
然后,就在他要跨入宿圆门时候,几个青年拦住了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持着木棍。
就在阿坤要做反应的时候,吴郧年领着两人,厉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哪里来的,要是不走,小心爷打到你求爷爷告奶奶。”
几人面面相觑,感觉戏到了,就快撤走了。
因着夜色昏暗的缘故,阿坤没怎么认出来是谁。
“让一让。”
“唉,阿坤,你走得这么快,怎么还在这儿,走吧。”
陆陆续续有学子路过,都跟阿坤打了下招呼,见着他边上的几人,小声问道:“有人为难你?”
“没有,你们先回去吧。”
阿坤跟他们抱拳相谢,随后和吴郧年三人走到院里的石桌子上。
阿坤直接道:“这么晚了,有事就说吧,说完我要回去休息了。”
吴嘻嘻哈哈的笑着,介绍了两个兄弟常明和于乐。
这名字倒是简介好记。
阿坤看着他们又没有话说了,自己笑了下,道:“我是赵启坤,今天夜也晚了,明日还要早起,常兄,于兄,吴兄,有事明天再聊吧。”
说完,跟他们作揖告辞,就起身朝着自家的客舍去了。
吴道:“你刚刚怎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