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难得老娘这么坚持一件事,任性就任性吧,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银票。
看了一眼,地上小丫头缠身上缠着渔网,问她
“夏冬暖是吧?那这里有一百两,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冬暖动一下,被裹成茧蛹一样的身体。
“那你们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松绑,不然我只能看得了,又拿不到。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说出背后之人后,再将这一百两给收回去?”
听她这样说,奎佳佳点头
“行,众位婶子劳烦一下,帮这位夏姑娘松绑吧!”
夏冬暖被松绑之后,奎佳佳将银子票递到她手上。
小丫头看一眼奎佳佳
“你的身手不错,其实背后之人,还真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那位可是咱们县里的县丞大人,之前县城大人受伤一直卧床静养。
如今体好了,自然静极思动,以前这位县丞可不是什么善茬,你们自己小心着点吧!”
她说着把一百两银票揣进怀里,对赵氏拱手弯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这位夫人好意,冬暖铭记在心,以后我要是找到了我爹,定然让他报答夫人!”
想着这狗血的桥段,奎佳佳好奇问一句。
“你爹叫什么?”
小丫头的腰板挺得直直的,一脸骄傲的仰着头。
“我娘说了,我爹是归远侯府的世子,若非当年没有意外,我可也是侯府小姐呢!
不过没关系,等我找到我爹,我依旧还会是侯府小姐的。”
赵氏叹口气,看着夏冬暖道:
“好孩子,你身上的银钱够不够?
不够婶子这里还有,你一个人上京城,路上要多加小心!”
夏冬暖愣愣的,看着赵氏半小眼中浮起泪花。
好像一个孤独已久的小兽,在外一脸倔强,受伤之后躲起来独自舔伤口。
倘若有人关心一句,那坚硬的外壳,便会裂开一条缝,露出她所有的柔软和脆弱。
伸出袖子把眼泪一擦
“婶子放心,我从小就在市井摸爬滚打惯了,还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一定会狠狠的打回去的!”
赵氏摸摸她的头一脸慈爱。
“真是个傻丫头,过刚易折的道理懂不懂,有的时候适当的扮弱,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
你爹若真是什么侯府的世子,那他的女人竟然不会少。
到时候你要去了侯府可要保护好自己。”
“不会的,我娘说我爹,发过誓,一生只会有我娘一个女人。
若不是我娘又身体不好,早就找过去了。”
奎佳佳一旁想咬指甲了,这盆狗血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看着他娘,一脸慈爱的,将那位夏冬暖姑娘给送走。
奎佳佳一脸怪异,他娘为什么忽然对这小丫头那么好,难道?
得知了幕后之人是谁,陶掌柜的更犯愁。
“咱既然知道了背后之人是谁,那咱先回去休息吧!
哎那位秦县丞可当真不是个好惹的,奎小姐不是我老陶不将这铺子卖给你。
实在是你们惹不起那位呀!
要是知道他想要这铺子,唉!看来只能自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