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一旁的婶子边上问,
“这是怎么了?”
“嗨,还不是这家店的掌柜,不愿意将铺子卖给秦县城呗!”
奎佳佳听她这话不由眉头一挑
“这买卖还不能随自己了?”
那婶子看她年纪小,就凑到她耳边嗨一声,小小声嘀咕
“这谁说不是呢?
以前咱们这位秦县丞可没这样,以前就是贪图个美色。
后来听说受伤了,这伤好了可不就开始敛财。
啧啧,谁让他是县令的小舅子呢,咱们也不能跟人家硬抗,只能差不多不吃亏自认倒霉呗,还能咋样?
向这位死犟着不松口的,看看吧,一家子都要搭上,哎,造孽哟。”
“难道这就没人管了吗?”
“哎,谁管呢?
咱们这里天大地大。县令老爷最大。
他小舅子还是县丞呢!
那不更没人管!”
奎佳佳没想到,区区一个县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一手遮天的事情
“难道整个县里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什么么?
这也太没有王法了吧?”
那大娘看她年纪小,把她拉到身后
“小丫头,你可别乱说话,在咱们这儿,那县令老爷他就是王法!
哎,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出来看什么热闹,快回家去吧!”
奎佳佳被她推着往外走,走到外围他便也不走了,站在那位秦县丞往县衙去的方向。
他身边的秋冬有些不放心
“小姐,咱们还是快走吧,离那样的人越远越好。”
奎佳佳身边的奎永丘也道:
“走吧,这种事咱们管不了!”
倒是他们身边跟着的许家兄弟,起了别的心思。
这两兄弟这段时间没少,往奎家凑,就想要得到那奎家酿酒的方子,回头他们也好跟军营里面合作。
可奎家人防他们跟防贼一样。
这对兄妹根本就对他们兄弟一点信任都没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如今看到那位秦县丞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两兄弟心中就起了别的心思。
二人对视一眼,瞅着机会对奎永丘道:
“那什么,我们兄弟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你们不用管我们,我们晚上自己解决。”
奎佳佳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三哥得想个办法将这两人给打发走,或者让他们以后都不要再缠着咱们家。”
奎永丘挠头
“这两人骂也骂了,甩脸子也甩脸子了。
可他们就跟失忆似的,根本不当回事,你说咋整?”
“或许,如今就是一个契机!”
奎永丘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契机,再要追问,就见妹妹摇头道:
“没什么,咱们回去吧!今天晚上警醒这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次妹妹说有不好预感的时候,就是没卖发卡花,但也还是没逃过。
这次?
奎永丘心里有些没底,回到客栈,吃完晚饭后便一直没敢睡。
刚到半夜就有人来敲门,晚上这客栈里,就剩下他们兄妹和他的小厮,妹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