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维托尔点了点头。
“在举步维艰,徘徊不前的困境之下,面对这陌生的援助,我们除了相信之外便别无他法。”
“起初我还能把它当成善良的援助和仁慈的指引,不过现在看来,这更像是有意而为之,那位自称为安德烈的红甲骑士带我们脱离了一个困境,然后又将我们指引到了另外一个新的困境当中。”
“那么......是否有破局之法呢?”
“这我就不知道啦,在这里我是最后来的一个,说实话现在我的脑子还是懵的,从我进到总督府再到于盥洗室中碰见总督你,然后再到房间内的这一顿叨叨,前前后后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破局之法什么的,最好别问我。”普利森连忙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刚来没多久,我当然也没想着问你。”维托尔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卢亚斯。
“卢亚斯,你在外面查探的情况怎么样,这里能出去吗?”
“出不去,最多只能走到总督府外围的庭院中,整个总督府都仿佛被透明的墙隔绝了一样,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卢亚斯双手抱胸,缓缓地说道。
“这样吗,超凡者的力量受到抑制,活动区域又被限制在此,那么由此看来,我们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坐等故事后续的发展了。”维托尔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穿着的黑紫色长裙。
超凡者的力量受到抑制了吗。
普利森听到维托尔的话后稍稍地愣了一下,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超凡之力还在流动,并且似乎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于是他便想尝试一下调动体内超凡之力凝聚化实,看看自己的超凡之力究竟是不是真由维托尔所说的遭到了抑制。
可哪怕普利森集中了全部意念去调动体内的超凡之力,后者都并没有半分反应,它保持着一位中位大骑士的总体容量和流动速度,安安稳稳地存于普利森的体内,似乎和平时相比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这份力量暂时无法为普利森所用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超凡之力都给限制使用了,而且照着母老虎说的话,这块地方还不让人出去了,这究竟是要整哪一出名堂,难不成我们还真得体验一波10年前因里格斯的覆灭吗。
普利森的脸色阴晴不定。
“我们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天可不一样,10年前的那场宴会开始之时,可正正好好也是因里格斯覆灭之时。”普利森开口说道。
“这样不也好吗,假如现在的场景真的是按照过往的故事来编排的话,我们或许能亲眼见证10年前的真相。”
“我可不关心所谓的真相,我只担心自身的安危。”普利森感受着体内充裕但却无法调动的超凡力量,内心的不安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而就在此时,房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敲门声。
“总督大人,咱们这儿还有第5个外来者吗?”普利森对维托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