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森,一开始带头出来的明明是你,现在你怎么主动落到最后面去了?”卢亚斯回头看了一眼距离自己足有十几米呈现出明显掉队状态的普利森,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疑和不解。
“懂不懂后卫的重要性?咱们现在队伍里一个未成年人一个残障人士,我主动走在后面是为了探测后方的情况,以便应对危险。”
心不在焉的普利森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自己因为惴惴不安而意外掉队的事。
“好吧,你随意。”卢亚斯听着普利森说的话有理有据,倒也没多在意。
“你知道就好。”普利森点了点头。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在卢亚斯转过头后,他还是小跑了几步跟上了走在前方的三人,因为如果不是刚才卢亚斯这么一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队了。
“我们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吧,话说我们的目的地究竟在哪,我怎么感觉我们刚才一直都在这弯弯绕绕的街道里兜圈,难道说我们没有地图吗?”
在4人前行了一段时间后,发觉有些不对的维托尔提出了一个问题。
“原本是有地图的,但.......”面对维托尔的提问,卢亚斯迟疑了片刻,随后立即指向了后方的普利森。
“.....被他弄丢了。”
“这能跟我扯上关系?”
“你没捡地图,可不跟你有关系吗?”
“搞得你好像捡起来了一样,而且当时谁离地图比较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别吵嘛,没必要这样。”维托尔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问会引起争端,于是便劝解了起来。
“我们理性讨论一下,也别互相推卸责任了,地图遗失时,拿着地图的人是谁?”
维托尔的话刚一说出口,刚才还在争吵的两个人便陷入了沉默,随后一同转头看向了维托尔。
“你们看着我干啥呀?当时拿着地图的人总不可能是我吧?”
“.........”
“.......不会真的是我吧。”
普利森和卢亚斯一同点了点头,维托尔顿时感觉四周的气氛变得尴尬了些。
“.....抱歉了。”
几人保持着沉默,没有再讨论地图的问题,继续前行了起来。
在四人又绕过了几条街道后,视野突然变得空旷了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广场,这是因里格斯的中心广场,广场四通八达,连接着四方城区,而在广场的正中央,有着些许损坏的乔治一世铜像屹立于此,铜像上的面容在岁月的冲刷下已经变得模糊不堪,但乔治一世脸上挂着那淡淡微笑却依旧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