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发誓,我说的是真话。”
“P,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你以为我会信?”
狼族跟血族在地球上并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一直相安无事,现在却突然之间说要收服狼族为己所用,而且还是只有他一个血族跑来动手,狼族的数量明显不对,否则能够在地球上占领一席之地这么多年的狼族怎么可能会被一只血族给干掉得这么彻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说的真是实话。”
“……!”好吧,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也没法咬定他就是在说谎,这回要怎么办?
我有些为难的考虑着,呼出的气体在鼻尖凝成一团团的白雾又消散,冰冷的感知终于夺取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体温似乎冷得有些不太正常。
刚开始我以为是吸收了微光法阵和负能量的关系,毕竟,从一开始,这种能量就是凉凉的,但是时间一长,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种彻骨的寒冷简直比冬天脱光了衣服埋在雪地里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我终于控制不住的摔跌在地,脖子僵硬着动弹不得,动脉血管却开始痉挛,我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压抑的呻吟从齿缝中钻出,一点一点加大,最后竟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哀嚎,痉挛也从脖子向躯干及四肢蔓延,浑身抽搐,骨骼“咯~咯~”作响,却如石化了一般完全无法挪动哪怕一根手指。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么,刚刚才让某男完全动不了,现在居然就轮到自己了。
随着抽搐和痉挛而来的,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就像是有谁正拿着小刀一刀一刀的将我片成烤鸭,让我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凌迟的错觉,惨叫之声不断从喉咙里冲出,却丝毫无法减缓自己所承受的苦难。
意识早就已经模糊,我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奔流,连带着体温也开始急速上升。
朦胧之中我听见了谁的吼叫——“快放了我,她要变成血族了。”
还有一声声焦躁的狼吼——“吼——吼——”
“……这该死的法阵……喂,女人,快放了我,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男人的怒斥声时断时续的在耳边徘徊,我觉得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便下意识的想要缓解目前的状况——手心僵直的压着地面,缓缓流转的微光法阵微微一凝,慢慢停歇后,开始往反方向转动,银白色的光线顺着地面,丝丝缕缕的缠上我的身体,清凉凉的能量渗透进入皮肤,稍稍冷却了一点沸腾的血液,中和了些许暴动的躁动,似乎不那么痛苦了。
因为法阵逆转而得到解脱的男人立马翻身爬过来抱起我,埋首在我脖颈处,他用力含着我的脖子,冰冷的唇瓣冻得我直哆嗦,尖尖的獠牙刺入我脖子上的两个窟窿,用力允吸着,不同于第一次的那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般的快|感,这一次我明确的感觉到了疼痛,还是那种抽筋扒皮般的剧痛,我再度忍不住惨叫出来,喉咙里却传来一阵刺痛,声音也沙哑得吓人。
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我只是本能的挣扎着,却被人牢牢抱住,健壮的臂膀紧紧箍着我腰身,令我完全动弹不得,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可是手指尖却渐渐被一层奇怪的液体浸透,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些许奢靡的猩香,这种香味似乎有点镇静舒缓的作用,令我慢慢冷静下来。
模糊的意识渐渐清醒,视线也终于找回了焦距,却正对上一双沉静剔透的紫眸……。
我浑身无力的瘫软着躺在美男怀里,却丝毫都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粉红气息——这人的体温实在是太低了,再加上那双红果果的独属于男人才有的眼神……,我真的有一种大冬天里被人脱光了衣服埋在雪地里的感觉啊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