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琴一横心,“关你什么事?我女儿去哪里凭什么告诉你啊?!”
方叔伸手自胸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足足有万把块,“现在能说了么?……
温宁!究竟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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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阴沉着脸回到了驾驶位上。
傅翀深沉默地凝着方叔。
方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转眸对上傅翀深冰寒的视线,音色低沉地说了个地名,“久久迪吧~”
傅翀深听到地名,修长的指尖不可抑制地微颤地握着手机,点亮了屏幕,拨了电话。
电话里是一首悠扬的钢琴曲----《流月》。
他只听着便能知道每个音符所在于钢琴黑白键的哪个位置。
这是母亲最爱的一首曲子。
那边接起了电话,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喂,傅傅。”宋皓喜欢叫他傅傅,因为他爱的女人姓傅,他带了他心爱之人的姓氏。
“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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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宁被迪厅里震撼的音乐吵得头疼不已,身上是被迫换的吊带超短。
那位龙哥送她进久久迪吧后,便将她关在了一处小黑屋里,小黑屋里没有一丝亮光,每发出一丝细小的动静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黑暗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温宁的脖子,让她紧张又恐惧得难以呼吸。
异世三十年,她都是循规蹈矩的,两世加起来快要五十的年纪,头一遭碰到这样的情景,俱意席卷了她的每个毛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被称作龙哥的人进来了。
房间里突然亮起的灯光让温宁猛地闭了下眼才适应,她朝着龙哥看去,只见他的指尖拿着一支针筒,针筒里不知道是什么药水。
龙哥勾着嘴说:“你是想灌点了去还是乖乖的去?”
温宁盯着那药水,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那药水怕是令人上瘾的东西,她暗暗压下心惊,说:“我会乖乖的。”
龙哥将针筒递给身后人,邪气一笑。
…
温宁的身旁坐着的是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她被这男人灌了三杯高度烧酒,此刻能够坐着屹立不倒,全凭一股子毅力。
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头发微卷,满面红光,暂且就叫此人卷毛。
卷毛将第四杯烧酒递给她,伸手去勾温宁的肩,“美女,酒量不错啊!”
温宁话很少,眨眨眼,面前的酒杯多了好几道重影,明明醉了,却还在思索着怎么逃走!
显然,这龙哥不是吃素的,她偷溜去卫生间,出卫生间就有人如影随形。
温宁看着酒,胃里烧得慌,她握上酒杯,眼睛一闭,又闷了一杯,“来!卷先生,我一杯,你也来一杯。”
卷先生被温宁迷蒙的双眼迷住了,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顺手摸了把温宁的小腰,皮肤真滑~果然年轻…
温宁嫌恶的皱了下眉,死命咽下对温家人的恨意,见杯子空了,立马又倒酒。
…
突然,音乐停了,整个迪吧亮了灯。
灯光大亮,温宁眼前一阵眩晕。
接着,几十个黑色西装的保镖开道,整个迪吧瞬间宁静了下来。
方叔推着傅翀深缓缓往里面走。
迪吧里的人见这阵仗,窃窃私语起来。
温宁的脸上被化了浓浓的妆容,她循着声音望去,也不知是不是酒意迷了眼,她竟然看到了光,照亮她世界的光…
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有人在叫她。
“温宁,过来~到我身边来~”
耳边越来越虚幻,温宁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下,头狠狠砸在了放酒水的吧台上。
温宁醉了,醉得当场睡着了。
傅翀深冰冷的视线凝上卷毛搭在温宁腰间的手,他浑身散发着冷意,这样的一幕彻底激发了他的阴暗面,卷毛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大声嚷嚷起来。
傅翀深面色阴沉地滑动轮椅过去,明明是坐着的,阴郁的气质竟叫人觉得他如地狱修罗,让人不寒而栗。他身旁的保镖就如拎小鸡似的拎住卷毛,直接将他掀翻在地,温宁没了支力,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娇嫩的肌肤与地面亲密接触,温宁痛得皱了皱眉头,酒醒了两秒,她嗫嚅了下唇,嘀咕道:“傅翀深,我好像……
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