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传来一声小声的泣音,泣音似乎传染一般,跟着慕容焕而来的十来个黑衣女子一个个伤心绝望极了,抛刀弃剑也不再与人争斗反倒抱在一起蒙头垂泣,看的那些正派人士那叫一个汗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不该乘人之危剿杀了这群刚刚还凶勇无敌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慕容焕忽的闷哼了声,后退一步。黑纱内舌头微舔红唇,一点点的舔去唇上暗血。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被他做的妖孽异常,在场定力不佳内里不深者登时只觉的目眩神迷心跳如鼓,面露痴迷。
“糟糕!”几个老江湖赶紧赏了那些人一人一巴掌,一时间清脆的巴掌声响来响去,倒也热闹。有几个挨了打的江湖少侠顿时清醒过来,可是又自觉丢脸,捂着红肿的半边脸恨恨瞪向那几个老江湖。
老江湖们故作威严,冷喝道,“看什么看,慕容焕的媚功可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不打你们醒的过来么!”嘴上如是说,心里却暗爽的很。谁叫你们这些小子不懂得尊师重道,平常见了老子连头都不点,打你们一巴掌算是轻的了!
娄默可没在意旁边的风起云涌,她正非常努力的用手帕擦嘴,手帕洁白无瑕只是沾染上了些许血渍。
哦,不是她的血,是慕容焕的血。
基于正常人的心态,有夫之妇是不能与其他男人多牵扯的,她自然是正常人,她的反击也是在情理之中。所以当她反应过来自己正被轻薄时,她首先将一根银针刺进了他背上的肾俞穴,没料他居然一点反应没有让她十分怀疑他是不是练就了移穴的奇功。然后才咬破了慕容焕的嘴唇,效果明显的让她非常满意。
倒也奇怪,司马舸碰她时她还不觉什么,而被慕容焕吻上却让她冒出许多鸡皮疙瘩,心里不舒服的很。
难不成,她骨子里其实也是一个极响应三从四德号召的传统之人。娄默摇了摇头,决定先搁在一旁暂不研究。
“你好大的胆子。”唇上仍然刺痛,慕容焕看着不住擦拭嘴唇的娄默,声音轻滑如秋水。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娄默也不理他,兀自与手帕奋斗不休,直到确认手帕是擦不去心头的恶心感才将手帕往地上一扔,扭头朝凌波笑了笑,“明日我还你一条。”
凌波意识有些承受不住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急忙垂首,低道,“姑娘太多礼了。”
“唔,你不要就算了,省的二娘骂我败家。”
慕容焕眼里倏地闪过笑意,“你跟了我如何?”
娄默怔了怔,讶异迎上慕容焕的眼,那眼里居然很认真。她叹了口气,“我成亲了,不想被浸猪笼。”言下之意似乎如果不被浸猪笼她就从了。
人群之中有几个人脚滑了滑。
慕容焕盯着她,眼中笑意愈深,抚上唇瓣,不小心碰到伤口,轻微的刺痛让他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他再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记忆可不甚好。基于同情缘故,娄默还是很大方的重复了一遍,“娄默。”
“娄默?”
这名字被他念的……娄默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