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过了好几天了,也不见他们带人去看病。
贺伟没有反驳算是和贺老太太达成了一致,她临走时还拿了两个馒头回屋子。
贺老太太气得鼻子都歪了:“撑死你个饿死鬼投胎的玩意儿。”
破旧的泥巴房中,里面仅有一张粗糙的木板床,简单地铺了一层稻草,贺诚就躺在上头。
屋子虽然杂乱,却也是干净,原主在的时候每天都有收拾屋子。
贺伟看着床上的人心情很是复杂,她不是贺伟但却又是贺伟,她也只能是贺伟。
一点点把馒头撕成碎屑,倒上一些水弄成糊糊喂给贺城吃。
“哥哥,我回来了!”
贺诚虽然不能动,但是耳朵能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想到还能看见贺伟回来,一时激动眼眶一红落下的眼泪:“妹妹,对不起,是哥连累了你。”
贺伟擦干他的眼泪,欣慰地笑着:“没有,哥你没错!”
记忆中的贺诚高高的,还有些微胖,每次回家除了上交工钱还会偷偷地给她带一块糖。
有贺诚护着,贺伟在家的日子虽然苦,可也是开心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贺诚受伤后,贺家没有一个人在心疼她,每日砍柴挑水洗衣服,还吃不饱饭,日渐消瘦成现在的模样。
贺伟本来是有一间房间的,可是两天没回来已经被贺兵霸占了。
贺老爷子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名字都是春夏秋冬按照大小来取的。
原主的父亲贺春,二叔贺夏,三叔贺秋,小姑姑贺冬。
贺兵就是原主二叔贺夏的大儿子,为人及其的尖酸刻薄。
所以现在的贺伟势单力薄,要回房间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在贺城的房间将就一晚了。
第二天天没亮,贺伟就在一阵咒骂声中醒来。
“睡睡睡,一天天的就知道睡,偷懒卖坏的懒货,还不起来做饭难不成要老娘伺候你们不成?”
贺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可骂人依旧是中气十足。
贺伟刚起来,泥巴房的房门就被猛地一下踹倒。
“你个赔钱货,都不看看什么时辰了,睡死过去了吗?还不起来烧火做饭……”
原主的母亲王氏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抬起手就要去揪贺伟的耳朵。
贺伟记忆中原主可是隔三差五就被揪耳朵,虽然伤不到哪里但是却极疼。
贺伟连忙躲开朝外面跑去,没看路当即就撞到了贺夏的妻子刘氏。
“不长眼的小浪蹄子!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贺伟也不是好惹的,朝着刘氏的大腿狠狠一掐,刘氏吃痛地大叫,却是又引来了贺老太太的一阵咒骂。
秋季本是庄稼人农忙的季节,贺家的人却是吃完了饭都坐着。
左右不过是些交代贺伟以后安分守己的话,洛贺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贺家人一部分唱白脸一部分唱红脸:“既然回来了就好生在家待着,等寻到了好的夫家再嫁过去也不迟。”
其实贺家的人巴不得贺伟赶紧嫁出去,天知道她没有没被老李给碰过,若是传扬出去可是丢了贺家的脸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