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她就该这样。
万众瞩目,这才是宋真!
“我的事情,若是等着上面来人道也没什么大事。说清楚便好,我宋真问心无愧。倒是他们本就是应举的士子,千万不要闹出什么抓到把柄才好。”
看到宋真是真的担心这些士子,张仁心中对这个小姑娘便更是爱护。
“老朽会跟大人提个醒,姑娘快些用饭才是。”
因为洒出来不少的汤水,宋真只是简单的填饱了肚子。
外面的局势成为这样,宋真也有点出其不意。
那些个举子,她是有意招揽。
那些都是她往李颂的朝廷扎入的钉子,如今钉子还没深入,怎么可以初露锋芒。
即便是身陷囹圄,宋真依旧是理性的。
如今的她并未穷途末路,那些士子大可不必如此折送前途。
可是宋真还是想错了,第二日,上百名的士子便道衙门口情愿,要求重新审理宋真一案还宋家一个清白。
顺带手还把陈润等人给告了,说什么无良奸商,巧令曲目,囤粮牟利……
张仁把消息带来的时候,宋真吓了一跳。
“这不是闹腾吗?”
那里面好几个都是宋真看好的人才,私下还曾点拨一二,就望着以后可以为她所用。
是哪个要害她?
宋真这边正纳着闷,郑砚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郑砚的手一顿,上好的白鹿纸便滴了一滴水墨。
“倒是可惜了。”
流云在一旁瞧着,弄不清楚,公子可惜的到底是何物?
“上百名士子为她鸣不平?”
流云点头,“嗯,听说里面还有些大儒,还是当初宋二姑娘从外面请来给举子们授课的先生。”
“倒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不过郑祁此举倒是莽撞了些,陈润那边怕是早已把消息传了出去。”
“公子,要不要属下派人将陈家的消息截住?”流云问道。
郑砚从新铺了一张白鹿纸,摇头道,“无需如此。他以为这样便可以救那个女子?呵呵。”
郑砚点墨提笔,“难怪这些年父亲都不愿意将郑家的人脉交给他,到底是不经事不懂事。此举倒是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了结那个女子,我们只需坐等着看一出好戏即可。”
关押宋真的旨意乃事圣旨,何大人哪里敢因为这几个举子的言论相逼就重新审理。
再者说,就算他审理,这也当不得数。况且他还没有审理这等子钦案的资格,唯一有资格的左少卿又是个看客,整日里没事便过来看看宋二。
也不知道两人在聊些什么,反正看着宋二的模样,倒是每次都不欢喜。
今儿,左少卿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