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人会点拳脚功夫不过是强身健体,哪能跟江湖人相比,窦大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往身上揽功!”
窦昱冷笑声:“当我是你们这些草包?
不过是一群束缚不了自己,纵着心性,躲在祖宗荫蔽下的可怜虫;要么是护不了自己,披一层伪装的懦弱鬼!
公告上是皇上的口谕,我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
公子哥们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说白了他们没本事气弱。不过窦昱说得话都对,也是,窦家被挤兑出京城,但真不值当为了钱欺君。
但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黄金呐,还是以百计数的,当时他们为何脑抽地张口了呢?
“那,那你如何也得给我们证明一下,”有人犹不死心道。
这时候门里的文书上前,给各位请了安,笑着说:“简大人、各位公子爷、百姓们,这采花大盗自然是真抓住了,若之后还有人犯了案,又不被抓住,那真是我们打了脸。
不说从这贼人所住的地方寻来的物件就是他的,还有些女子私人物也对得上。更何况在十多年前的案件中,有人窥得这人身上与旁人不一样的地方。
再者,贼人身上还有划伤,也跟刚发生没多久的案子对得上。
如此多的证据在,难道还不足以证明那贼人就是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吗?”
百姓们纷纷应声,盘踞在京都数月之久的低气压突然就飘散开,明媚许多。
窦昱抱胸站在一旁,疏淡的眸子瞧着公子哥们,那嘲讽挑衅之意十足,“兄弟们的孝敬我收了,改天你们落魄了,我一定会伸手相助的!”
“嗷嗷嗷,窦昱!”一个少年受不住,嗷嗷叫唤着就要冲上去,被周围的好友拉住。
“莫兄稳住,那可是抓了采花大盗的人,你打得过吗?”
“莫兄,识时务者为俊杰,钱没了还能攒,腿没了可就没前程了!”
那少年也被羞恼得脸通红,却也清楚得很,跟好友们一起丧丧着脸怨妇似地盯着窦昱,只希望他能有点志气,手一挥金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然而窦昱冲简文斌拱手问好,直白地就说了,“简大人,草民已经将采花大盗给捉拿归案了!”
“好,你这就随我去家里,将这些皮猴儿送的东西拿走。”
等人一走,看热闹的百姓们还不愿意离开。
几个爱显摆的人说道:“这窦大少爷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呀!”
“大兄弟,这话怎么说?”众人又是一激动。
“这告示上写得赏金一百两黄金,另外还能成为锦衣卫,这是一步登天呐!而且除此之外,窦大公子又同这些公子哥打赌,入账都数千黄金,那可是数万两银子了!更何况里面包括不少大宅子、好庄子、旺铺,那都是钱生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