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窦公子送来的?”祝佳艺挑眉问道。
“是前院小和尚说的,”锦寒跺下脚气得指着小鹦鹉,“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来的,如此嚣张,小心我将你毛给拔光!”
小家伙也气得只叫唤,“来呀,谁怕谁!贫僧一身正气,没有袈裟一样成佛!”说着它颇示威地拔了自己一根毛……
大家瞧得都有些目瞪口呆,这小家伙成精了吧?
见小家伙拔毛上瘾,靳嬷嬷赶紧让锦寒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锦寒刚出了门,那鹦鹉便停止了动作,雄赳赳气昂昂地道:“小样,还治不了你,哎呦好冷呐!”
没多大会锦寒便回来了,一瞧到她,小鹦鹉又继续要拔毛。
祝佳艺吩咐人将鸟笼子给盖住,里面立马安静下来。
等鸟笼子挂到了廊下,锦寒才恨恨地说道:“原来姑爷跟主持说了姑娘的消息,却被主持的师弟给缠上了。
这个和尚与旁得和尚不同,说是修得世俗道,头发没有剃不说,也不穿袈裟,整天喝酒吃肉,偏偏一口一个贫僧。
他跟姑爷下棋,每下每输,偏他又不服气,最后连这只鸟都输给了姑爷。
不过姑爷没要他的,直接蹭地飞走了。
这次姑爷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两只黄嘴小八哥,却被他截胡,拿着这只傻鸟来充数!”
“正巧,主持经过听见了,说待会让人将姑爷送给姑娘的小八哥送来呢。”
正说着话,一个小和尚拎着鸟笼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
锦寒赶紧上前笑着接过来,给了小和尚些点心。
两只鸟儿长得十分漂亮精神,还带着些小傲气,稚嫩的叫声惹得廊下的鹦鹉急切地直想将布罩给揭开,嘴巴里还嘀咕着:“小美人来了,贫僧得瞅瞅去……”
“抓紧将这小祖宗送走吧,”靳嬷嬷拎着笼子塞到小和尚手里。
“可是,我家师父说,这是窦施主赢得,”小和尚背着手不接,“师父若是知道我将小花带回去,肯定罚我一天不吃饭的!
我最了解我师父了,他巴不得将小混蛋甩手。
我师父说一个养歪了,再养一个就是了,没必要留着气人。”
祝佳艺嘴角抽抽,果然小说都是带着光环效应,人家男女主角甜的冒泡,怎到了她这里却是如此乌龙!
“那就把小花给简大人送去,就说是给窦公子的回礼。”
“姑娘,”靳嬷嬷一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八哥跟鹦鹉似的能学人说话,在京都很难寻到的。姑爷有心寻了一对给姑娘解闷。
姑娘不得回个诚心的礼物?
这只鹦鹉满嘴污话,若是送到简大人府里,别人如何想姑娘?”
“就说那位师父愿赌服输呀,”祝佳艺笑着说,却还是寻来了针线萝,寻了个青色的织锦缎,将这段时间从靳嬷嬷那所学的本事用上,给窦昱做了个扇套,还打了个如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