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这话一时愣住,随即便都觉得简父是心虚了。
既然东西不在地道里,他为什么会大大方方地想要将东西补上,以按了简伟迪的心?除非他是共犯,又或者地道里藏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大家伙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脚跟扎了根似的,动也不动,反正天黑了,他们今天是干不成活,倒不如留下来瞧瞧后续。
祝佳艺装作诧异地看向简父,把大家伙的心声给说了出来:“爹,您一天都在地里干活,东西丢了和您没有关系。
您为啥要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贼人太猖狂了,将我屋子里的贵重东西都给偷光了,咱们可不能轻易饶了他们,不然下次不知道谁家遭殃呢,毕竟秋收在即。”
对呀,大家伙想起来地里金灿灿的麦子,若是等他们忙活完,回头被人给悄无声息地拉走了,那他们找谁哭去?
“对,得好好查出来,这么多大件,不可能凭空消失!凯旋叔,不会东西真的在你们家地道里,所以你准备吃‘哑巴亏’将事情含糊过去?”
“凯旋叔,这太不地道了吧?
你们不想出彩礼就大大方方地说,咋还使了阴招了呢?
更让人看不上的眼的是,你们瞧着人家的嫁妆好,一起给搬走了,啧啧,以前只知道你们对伟迪兄弟不好,看来是表面功夫做得好……”
“那可不是块八钱,也不是十几、几十块钱,几百块钱的东西凯旋叔舍得自己掏腰包补上?还是说欺负伟迪兄弟好说话,先糊弄过去,回头一个字也不出?
这样也很奇怪呢……”
简凯旋见大家伙越说越往真相上接近,隐忍到了极致,便看向简伟迪,“我知道你一向对我跟你娘有气。可你们也不能将我们老两口往绝路上逼迫呐!
你娘生你的时候难产,差点没就没挺过来。她这个人有点迷信,以为你们俩相克,平时忽略你了些。
可你到底是你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们哪里真得一点都不管你?
一家人写不出两个简来,有什么事咱不能关起门来说吗?
或者就去请公AN同志来,我跟你娘一辈子活得光明正大,可不怕被人查。
但是凭什么你们丢了东西,就要让家里一根针线不落地抖到全村人跟前?
我跟你娘的脸还要不要了!”
村民们大都耳根子软,被他这么说,也都纷纷点头。
如果事情搁在他们身上,也不乐意为了个小辈就如此折腾。
他们看向祝佳艺和简伟迪的目光带着不善。
一晚上什么活都没干的账,如今也要算到这小两口身上。
村长头大得不行,这一个个都吵吵着喊公AN同志来,偏偏丢的东西数额巨大,又寻不出来。
“伟迪、伟迪媳妇,咱们村里里外外都翻腾好几遍了,真没有寻到东西,”村长硬着头皮说:“估计你们喊来公AN同志,也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反而将大家伙得罪光了。
不如你们吃了眼前的亏,好好干活,肯定很快凭借着双手,挣出自己的一份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