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您这不是逼迫我们犯错误吗?
没有介绍信,你们只能回去重新开,不然出了问题谁担待?”说着领导就吩咐门卫:“小王,你快点给相关工作人员说声,让他们对简伟迪同学的亲属多加关照。”
说罢,他又极其遗憾和无奈地跟简家人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咱们京都是夏华的首府,查得比其他地方严格。
周遭你们瞧着是学生,说不定哪个就是便衣同志。
谁也不能抱着侥幸的心里,几位同志很抱歉,你们得快点落实此事,省得让人抢了先吃亏呐!”
简家人在风中凌乱,所以他们一点好处没讨要到,就要被人打包回乡?
正说着呢,门卫已经拨通了电话,简要说明了情况,还特意加上领导照顾的几句话。
简家人想要跑,但是几个领导已经悄无声息地堵住他们的路了。
他们沮丧着连被真工作人员给友好地请走。
简伟迪跟祝佳艺对视一眼,决定不能再任由简家人胡乱蹦跶。
当晚回到家,祝佳艺便征得简伟迪的同意,开始从笔迹到信封上的邮戳进行了高仿。信直接放到梅母单位的报刊箱中,让人以为是从山省平水镇的简家庄发出的。
反正现在没有网络,这么多信件,没几个人会查询信的走向。
是以信件上午投放的,下午就到了梅母手中。
梅母拿到信件极为诧异,内心蓦然有些不安。她不敢拆开看,索性拿着包急匆匆地吩咐了下面的人几句,就骑着车子寻自家男人去了。
梅父是教厅一把手,各个学校快要进行期末考,他也忙着四处开会。
梅母去了好几个地方才寻到他。
“老梅,我收到一封来自简家庄的信。你说咱儿子都被领回来这么久了,也给那家不少补偿。
他们怎么还给我寄信呢?我心慌得很,都没敢拆开。”
梅父直接将信拿过来,翻来覆去研究了下信封,确实从山省平水镇的简家庄发出。他这才撕开信封,拿出信纸。
上面的字跟信封上一样,都难看得紧,是农村小学水平的人会写出来的。
可等他仔细瞧了信件内容,脸色极为复杂,愤怒和喜悦交织在一起,让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老梅,信上说得啥?”梅母急得不行,眼睛不往信件上瞄,而是推推他的胳膊催促道。
“有些事情还需要证实,”梅父深吸口气,颤抖着手将信件收起来。
他拍拍妻子的肩膀,“等我得到准确的答案,再跟你说,省得你情绪大起大落影响了身体。”
听着丈夫越来越玄乎的话,梅母越加挠心挠肝,却也只是点点头。
“对了,最近正涛在忙些什么?我许久没见他回家了。”梅父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孩子呐朋友满地都是,今儿个去这家住一晚上,明儿个又去其他地方歇息。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自个儿做什么?”梅母表情淡淡地说。
虽然同样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梅母就是不知道为何,一直跟这个小儿子亲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