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贺国被人们暗称为将军王顶天立地的汉子!
原主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传说,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络腮胡彪悍的中年男子,与跟前这俊逸有型的青年相去甚远。
祝佳艺微微蹙着眉头,剧情君提供给她的信息有限,都是面上跟宏观上的东西,还是与男女主密切相关的,而在这里面并没有多少关于这个厉害的孟羡王的!
这说明什么呢?
一个在夺嫡之争里都没有冒头的孟羡王,怕是英年早逝,再不幸的话,就是折损与城墙之外这座帐篷之中!
王太医上前直接坐在床边,握上孟羡王的胳膊。
瘟疫来势迅猛,才被发现没几天,便迅速蔓延扩张。
人们但凡感染上都会虚乏无力、上吐下泻,眼见地消瘦下去。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地死气和恶臭,与旱灾一起重重地压在每个人心上。
孟羡王身体原来多强壮有力,如今手腕也只见皮骨不见肉。
边把脉,王太医边沉着脸不住地摇头。
“王太医,我们家主子……他,他到底怎么样了?”下人们红着眼艰难地开口询问。
“主子是我们大贺的将军王,一定会没事的,王太医不是已经开了方子吗?”
王太医叹口气,也是惋惜和心痛地说:“太晚了,孟羡王可能比我们知晓的还要早染病。他一直拖着身体安排所有的事宜,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其实瘟疫对人体损害很大,不说病入膏肓的王爷,便是病症轻些的,喝了药被从阎罗王那拉回来,身体一些伤害已经造成,将会跟随一辈子。”
“不可能的!
主子他不可能被一个小小瘟疫给夺去性命,阎罗王不敢收他的!”
“王太医,求求你救救我们家主子……”
所有的奴仆全部跪倒在地,哀伤地求道。
王太医沉痛地闭上眼,“王爷他脉搏太弱,五脏六腑已经被疫病侵染得损伤极重,任由谁也是没有法子的。
退一步说,哪怕灌进去药,王爷求生意念强醒过来,怕也成为药罐子,身体备受折磨,做不得剧烈运动。”
祝佳艺咬下唇瓣,“太医,王爷既然还坚强地与疫病抗争,咱们便不能先说了丧气话。
您去外面救助百姓,一天三次过来给王爷把脉,其余的便交给我吧?
我小时候经常被吓到,是以到处拜师学艺,也习得些本事。”
王太医迟疑下,然后跟屋子里那群奴仆说:“我们现在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但看阎罗王会不会请王爷喝茶。”
有了这句话,哪怕孟羡王挺不住没了,旁人也不能将此事赖给祝佳艺。
她感激地冲他做了个福,等人一离开便吩咐下人们:“既然王爷喝药困难,病情蔓延至身体五脏六腑,那咱们就试试药浴。
我会给他另配一份霸道些的药材,来个以毒攻毒!
活着总比没了强吧?”
众人纷纷含泪点头,内心其实有些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