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暮看了看英星,立马跃到一排武器架旁,挑了一只剑丢给英星,然后赤手空拳就朝他攻去。
“天暮哎……”英星惊叫,无奈接下武器,与天暮来了一场激斗。
天暮这也太认真了,都有些不对劲了。英星只觉得压力一重重袭来,天暮的进攻愈来愈猛烈,英星不得也使出实力,真正的战斗起来。
“天暮,你怎么了?因为没降服鸦白?”
一刻钟后两人才结束,英星气喘了,真是的,还以为从营中回来可以好好歇歇,却也还是得应付这累人的事。
天暮不说话,把武器放回架上,回屋檐下歇息。天暮一边擦脸擦手,边道:“那厮厉害,要是皇兄在定能擒住他。”
“你一定要擒他?”英星坐下,给两人倒茶。
“你以为不擒就可以杀?他当时没有杀意,我就已不是对手,对方要是起杀心,我见血无疑。”
天暮不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是他技不如人。
“哦!那不愧为在木枯荣眼前杀人的杀手呢。该不会,是那老鬼为报复鸦白而犯的案,栽赃给鸦白的?”英星猜道。
“应该不会,木枯荣只会想要抓到人,再拿去试药罢了。没准当夜我与鸦白对战,木枯荣的人就在旁看着,只待我们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只是鸦白强悍,成功逃脱了去,对放不肯冒险,才不现身。”
天暮猜的不错,当夜木枯荣确实吩咐人来查探,要是鸦白与官府的人斗伤,就出手把人带走。
只是不得他的愿,鸦白打败天暮离去,依然毫发无损,荣苍洞的人岂敢出手?
那日见鸦白对抗木枯荣后,荣苍洞人就知自己不是鸦白对手,再出来找鸦白的晦气,不是找死吗?
“那如何是好?其实不过是少了个替罪羊,反正这事是无法挽回了。大泽使者不日就要到来,你我可就没这般逍遥了。”
英星叹了口气,到时候谈不拢就要发事了,到底是谁这么讨人厌,做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事?
“会不会是大泽自己搞的鬼,段语阳的竞争者?或者是天云的敌对国?”英星又道,他现在对是谁杀了质子感到很好奇了。
“这猜测父皇也想过,可没查得出来……好了,这事就不必你我操心了,你还是做点该做的事吧。”天暮瞪他一眼,露出明显的指责。
“我……怎么了?”英星不明,他该做什么事没做的。
天暮鄙视他:“花流小姐一直在那儿,你是男人就敢做敢当,别丢了我们男人的脸。花落要不是尊重花流,早就找你算账了。”
英星眼神飘忽,面上露出窘色,顿了顿道:“我不是不想去,花流要是不想见我怎么办?”
“借口!”天暮冷瞧他。
英星无言以对,半晌又道:“我不是不想见她,只是我有婚约的你知道,要是接她进府,她一样不好过……”
“那是你自己要解决的事,好了我有事出门,你慢慢坐。”
天暮回屋换衣裳,本来想去见落一的,刚要出门,晨王派人来请了,英星也就与天暮一起去晨王府。
“什么?和亲?还是我接收!”天暮睁大眼,音量都提高了不少,急切地抓住晨王的手再次确认,“皇兄,你说真的,大泽要送和亲公主来,这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