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我刚就见了个女人,没让她进来,是她自己来敲门的……”
天暮满脸委屈,嘟着嘴向落一诉苦,控诉水凝有来过。他招谁惹谁,就开个门就遭罪了,
“她走后,小二就送东西进来,我喝了茶之后就发作了……”天暮心里有猜,应该是水凝搞得鬼。
落一看看茶具,用一张雪白纸张把茶具都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细看,有一层蒙蒙的灰尘一般的黑色。
落一眼里隐隐的杀气正在跳跃。她立马唤来刚才送茶的小二,向小二问事情。
落一直接告诉小二茶里有毒,小二一听刚才客人中毒,差点没命,吓得赶紧老实说话。
从他来到天暮他们的房间外,见到天暮教训水凝,再到蓝应采来,到水凝离开,说得清楚,一个细节不敢漏。
“她在哪儿?”
落一冷冷说着边站起来,满脸阴霾,是要去撕碧的节奏不,她不撕碧,她只打人杀人。
懂得察言观色的小二知道落一怒了,那水姑娘,惨了!
天暮委屈着脸趴在桌子上,呈着痛苦的样子,不拦落一的举动,眼底露出得意的笑意,落一为他生气了。
“小的刚看到水姑娘跟那位蓝公子,下楼用餐去了。”小二老实回答,心里存着看好戏的心,这种善妒的女人真是歹毒!
“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清理干净,你刚才端来的东西都有毒,你使用的托盘上也有,那个托盘别被他人使用了。”落一冷声提醒。
小二一听就慌了,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说再送新的来便匆匆退下,要是同伴不小心给沾上就惨了。
落一检查屋子里之后还是不放心,决定还是换间房,接着要出去找人算账。天暮担心那女人再使坏,也紧跟着落一与她站在一起。
两人来到走廊外,忽然那小二“咚咚”地跑来,说有一同伴浑身痒痒很是难受,身上都抓出血来了,请夫人救命。
小二回去厨房,果然,有个平时有吸手指习惯的跑堂同伴,一直在抓痒痒,身上都出血了,痛苦难忍。
小二看天暮手上也有抓痕,好在没出血,他定是及时服下了解药,小二便来请求客人施舍解药。
落一叫小二取来茶,用神引给他泡了一杯,叫他拿去给同伴服下。小二感激涕零地离开,对水凝更加讨厌,他心里已想着怎么整她了。
一楼大厅中,封闲鹤正在独自喝酒吃饭,四个护卫都有自己的事做。
烈风去照顾马儿和马车,八日去外面打探情报,罡风去忙其他琐事,天暮和落一身边没有丫鬟,什么就都他们做了。
水凝和蓝应采正在愉快地用餐,见落一与天暮雄赳赳、气昂昂地从楼梯上款款下来,她不禁惊讶,这么快解毒了?他们怎么有解药?
看他们两个都没事的样子,如常的清冷高雅,水凝压下心里“他们很般配”的想法,眼里闪过不屑与妒意。
落一和天暮直接来到水凝的桌子旁,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两人浑身散发出迫人的寒气,使厅中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
那两双清澈的眸子里,隐约浮现的杀气,使水凝不由得的心惊胆颤,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不敢与他们对视。
封闲鹤好奇地看着这边,那夫妇俩明显露出的杀人气息,是怎么回事?那水姑娘怎么惹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