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蓝应采冷冷看着罡风,脸上露出一抹不甘还有狠绝的神色,少了他之前的温和、友善。
崔棉衣眼里的冷光更甚,不得不施力结束与水凝的战斗,他运功要把水凝震开,水凝感觉到他的意图,也加大功力要抽人。
室内压抑起来,无形的压力在室内挤压,忽然,水凝被震开,虎口似被利刃刺到般痛得她松开了手,不得不退开,武器留在了崔棉衣手中。
水凝的功力却是不及崔棉衣,她后退两步,见武器被夺,恼火同时又感耻辱,又不甘心地提掌就上。
蓝应采见水凝不是对手,眼里焦急,站起来要加入,罡风阻止。蓝应采对罡风露出怒意,要不是他现在重伤,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攻击罡风。
这下用了大力扯到肩膀的伤口,崔棉衣眉头不由得紧锁,身子更痛了。他一挥鞭子,把水凝逼退,便取出一个白瓷瓶丢给八日。
“闻一闻就可解毒。”崔棉衣轻道,时刻盯着水凝和蓝应采,一刻都不放松。
八日接过解药,盯了崔棉衣一眼,没有犹豫地就去掉塞子嗅嗅,总得有个人试药。
很快,八日就精神了,他忙给同伴解毒。二日和烈风解毒之后立马出洞,去寻找落一和天暮。洞外,二日和烈风的呼唤声凝固在寒空中。
“你们谁用了我的爪子?老子不饶他!”亚阿今背靠石壁,一身虚弱,行动缓慢,但气势不减。
最后八日也给亚阿今解毒,亚阿今脸色好多了,对八日的脸色也好多了。
“谁一直急着杀我,就是谁攻击你们的主人。”崔棉衣冷盯着水凝,满眼的不屑。
“你栽赃陷害,血口喷人!叛徒说的话,谁信?”
水凝满是不甘,想要靠近崔棉衣出手,却是近不得他的身。没想到崔棉衣如此顽强,都重伤了还不倒下,比她想象中的要强。
“叛徒是你们说的一面之词罢了。恩将仇报这种事,你可没少做。你们急于杀我不就是为灭口,到时候就你们二人回去,只当我们遇到山难被埋在这雪山中。哼!”
崔棉衣冷冷说着,一点儿也没把水凝放在眼里,脸上露出讽刺的浅笑。
八日没兴趣去管他们谁是叛徒,只想去找主人,但这儿也不能不管。
“伤害主人的人,都逃不了,金山门已是跟主人作对,你们等着付出代价!罡风,我去找主人,你看着他们。”
八日把药给罡风,自己也小心地出了洞。
亚阿今看着金山三人,很想教训他们一番,但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是好机会,要是他运气好,焚霜就是他的了。
亚阿今捡起工具就在洞口寻爬山的点,抛了几次爪子才勾住石头,他毫不犹豫地试着爬上去,不去管冷不冷,现在时间紧迫。
罡风向蓝应采出了手,要封住金山三人的行动,不让他们再添乱。
确实,崔棉衣是叛徒这事他们只听蓝应采和水凝提的,没见到证据。蓝应采二人在冰雨中出现那不像是假的,所以当时没人怀疑,他们被迫离开马车或许有其他原因。
不管谁是叛徒都无所谓,把他们都控制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