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伤势很严重,安长让她躺在一张小躺椅上,没让她住房间。所以她伤势再重,今晚安长也不会给人留宿的。
“安长大夫,花流呢?”英星忍不住问道。
现在客人都来到这儿了,花流也不出来,她不见英星总见见落一吧。刚才这么大动静只要有人在家,总会感觉到不对劲吧。
“她不在这儿。”安长淡淡地回答,边收拾手里边的东西。
这房子里除客人和安长,还有那个死士外没有人在,花流果真是去采药了。
“她去哪边采草药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山里不安全吧。”英星显然想去找花流。
安长抬眼扫英星一眼:“谁说她去采草药了?你觉得这山里能有什么草药?”
“那花流去哪儿了?”英星奇怪地瞪着安长,花流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
不止英星,落一也不明白,花流不在这儿她能去哪儿。难道在哪个洞中学炼药?
“她在练功。”安长知道他们会多猜多想,干脆地告诉他们。
“练功?花流练什么功,你还教她武功?”
英星意外了,他从来没想过花流能会武功。要是花流懂武,他以后更别想接近她了,希望花流不要变成落一那样。
“她要采草药,光靠她两条腿能走到哪儿?除非她只学做普通大夫,不是药师。”安长懒洋洋道。
英星顿了顿,明白了,道:“你是要她到危险的地方去采草药。”
安长懒洋洋地扫了英星一眼,语气透出一丝讽刺:“世子现在说危险,是不是晚了?在家里呆着都有横祸来,还有什么是不危险的?”
英星知道安长说的横祸是指什么,花流是静静呆在家里与世无争,都遭到非人的待遇,这危险还真说不准。
安长也是一身的危险,在他这儿,就没有一件不危险的事。
家门外就是阵法,擅闯者,简直就是来找死的。家里养了个全身毒的药人,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危险不危险?
当然,这些危险是对外人来说的,阵式,是保护房子和里面的主人。死士,也是保护房子和主人
“那可以种草药,这样就不那么麻烦,不用到处去找了不是吗?”
一般大夫的家里,都有个小园子种草药,以备不时之需。可英星在这山顶逛了许多地方,都没见有种草药的。
英星已在想在桃扇庄附近,开一个草药园子送给花流,不想她太过劳累。
安长轻轻一笑:“你以为我给你的药为何这般贵?”
“药效好呗。”英星想都没想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