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机关会是在哪儿?这儿什么也没有。”英星疑惑,手下们已把这小洞看遍了。
“怎么会没有?这不是么?”
路梅对巨型焚霜抬抬下巴,面上露出得意之色,这朵花证实了他的推测。
“嗯?机关就是这焚霜花吗?”声雷也是惊讶。
“那要如何打开?”英星好奇地看着焚霜,看它的花瓣它的叶子,这焚霜到底有多少的功能?
“看母蛇的吧!”路梅现在对母蛇深信不疑,一直关注着它。
英星与声雷对视一眼,也只能等了。
母蛇很快把花瓣咽下去,又令人意外的是,它居然吃饱了,就吃了一瓣花瓣就又趴在地上休息。
众人无奈,现在大家都得看它脸色行事,大家知道母蛇在消化花的能量,只能等它消化结束再行动了。
听路梅说的山下面的铁敖,吃饱之后需要休息好几日,难不成他们又要等几日,那可真是折磨人。
路梅倒是有耐心,他干脆地在石头上坐下等。
“不知下面的人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有危险?”雷王一脸忧虑,对其他人的安危很在意。
“不必过于担心,他们都不是一般人,常面对的就是危险,不会比我们早死的。”英星相信手下们有自保的能力,把担心留在心里。
英星也坐下,掏出食物给雷王丢了一块干饼,给路梅也丢了一块,“蛇都吃饭了,就算要死,我们也不能做饿死鬼。”
“多谢殿下!”路梅轻松接下,大方地吃起来。
雷王笑了笑,确实,他该相信手下们,心该更乐观些。其他人也坐下休息吃东西,就等铁敖行动。
好在不用等好几天,母蛇躺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就动了起来,大伙也跟着动起来,浑身警惕。
母蛇高昂着大脑袋,盯着焚霜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路梅,路梅走到母蛇身边,轻轻拍了拍母蛇的身体,道:“是时候了吗?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与你同在。”
母蛇听了张口嘶啸了一声回应路梅,声音尖锐中透出一股情绪,它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连英星都感觉到其中的感情有悲凉。
母蛇大口张开对着焚霜就咬下,它的大口能把焚霜含住,然后大脑袋扬起,它把焚霜连根带花,拔了!
焚霜根茎很细很长很有韧性,在土中多年吸土吸得紧紧,把地面的土掀起一大坑。然后,露出下面的一个长形的大石匣子。
这石匣子怎么看都是一个石棺椁,原来,偃师的尸身在此!
英星和声雷对视一眼,再同看向路梅,路梅点点头,手下们便去挖土要打开石匣子。石匣子多年被压在土下,石与土接缝的很紧,挖得有些费力。
手下们终于把石匣子整个露出地面,但新的问题来了。把石匣子扫干净后,上面明显的凹下去一道空糟,是钥匙的形状,打开石棺椁得需要钥匙,钥匙在哪儿?
英星想起路梅在大蛇石室里找到的红布,遂看向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