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天辉瞪瞪任可,清眸中露出一抹厉色还有暗示,她是要与他同乘一匹马,总之只要不与钟聆一同就好。
天辉说罢就要下马,这马高也就一丈吧,她不恐高,两三米她跳得下来。
任可愣愣不知如何反应,见天辉要下马忙道:“公主小心!”
任可见天辉要跳下来紧张地要来接人,他被公主点名了呀。
钟聆见怀里人如此无视他,在他怀里还要去别的男人那里寻安全,她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心里不免生了火气,钟聆搂紧怀里人的腰,策马就奔了出去。
他怎么可能让她下马去找别的男人?她要是下马,他颜面何在?他男人的尊严何存?
“哎!你……”
天辉回头怒视钟聆,却见他沉暗的眸子里,似在翻涌着一股汹涌的波浪,轮廓分明的脸庞英俊、冷峻、刚毅,透着冷意,使她心生怯意,赶紧回头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天辉低着头僵着身体,尽量不让自己挨着他,但她的腰在他臂弯里,感觉很是清晰。
不知多久,大家来到一座小镇,钟聆找了一家大客栈就住进去,吩咐人准备热水沐浴。
天辉是被钟聆抱入客栈的,天辉一路挣扎却是有心无力,这使她更加对他不满,她不喜欢霸道之人。
“你,你叫钟聆是吧,大哥,你能别这么霸道好吗?我的名声我还要呢?”
进入房间一落地天辉就忍不住了,这家伙一点儿都不尊重她,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你是我未婚妻,你的名声在我这里,你担心什么?”钟聆说得理所当然,说得也没错。
“咳咳……”天辉一听这话脸色变得更难看,对钟聆瞪着眼无言以对,这件事她是无法改变了吗?
“你没事吧?在野外露宿多日你定是感染风寒拉,赶紧沐浴暖身,我去给你准备衣服和药,我很快就回来。”钟聆说着热水也进来了,他便退出去。
“啊?药?不不,我没事不必准备药,衣服就好,拜托了!”天辉一听要吃药就慌了,钟聆已走远了,也不知他听到她的拜托没有。
天辉泡澡的时候在等人送衣服来,却好久也没见什么人来,她探头出浴桶想要喊人,只见椅子上有一叠新衣服。
天辉顿时觉得恐怖,谁刚才悄悄进来了?
还有谁?
天辉气恼地起来赶紧穿衣服,一出屏风就闻到药味,她脸就皱了。桌子上有饭菜还一碗药汤,药味把饭菜的香味都覆盖了,使天辉看了也没什么胃口。
药旁那道伟岸的身影即使不发出声音,也明显的表示他的存在。
“感觉怎么样了?先把药喝了再吃饭。”钟聆起身要来扶天辉被她避开了。
“我没事,不用喝药,那个,刚才是你把衣服放进去的吗?”天辉尽力掩饰尴尬,心里却很紧张,是他进去的吧,她在洗澡啊混蛋!
“嗯,衣服还喜欢吗?”钟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下天辉炸了,指着他气得手指都发抖了:“你,你不知道我在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