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林书远和沈碧云离开的身影,怎么都有点像是落荒而逃。
而同样落荒而逃的,还有刚刚下朝,走路一瘸一拐被侍从搀扶着,看到了舒红缨和容澈就赶紧跑,却依旧在故作淡定的兰丞相。
“丞相大人。”
舒红缨挽着容澈的手,追了上去。
不知为何,和这两个瘟神靠近,准没好事。
他的脚步就快了许多。
啊!疼死了!
走路的动作幅度之间,他疼得牙都酸了,那处已经摇摇欲坠,却还在咬牙坚持。
得了病的兰丞相,哪里跑得过舒红缨。
“唉,丞相大人,我们都说了让您慢些,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舒红缨站在了他的面前,无奈地关心道。
“您这病啊,可不能太过劳神。怎么今日就来上朝了呢?”
“臣,臣无事。”他泛着哆嗦,觉得舒红缨的笑瘆得慌。
“您若是不信,再外出几天,恐怕连走路都成问题了。”舒红缨满眼关切,“我那一味药,人中黄,您用的如何?”
不过,倒是挺好用,比之前好多了。
“那药还挺好,多谢公主挂念。”
“哎呀,什么味道!”舒红缨捂嘴退后两步,“容澈哥哥,是不是有人往这宫墙上涂了大粪了,为何这么臭?得让父皇好好查查!”
“得赶紧回去洗洗,”容澈捂住了她的鼻子,“我缨儿身上都是香喷喷的,可不能被臭味污染了。”
兰丞相紧紧闭着嘴,面色铁青,用了那药,完全是口服的,满是口臭味,就连下人路过都捂着嘴,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戴面纱。
“所以,用我给您开的药,这些时日,将公务交给下属来办,您就好好的安心养病。”
他怎么感觉,舒红缨的眼里满是算计。
难道,知道他背地里做的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此隐蔽,这么多年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丞相大人,那既然好用的话,是不是,得给点诊金啊?我与容澈哥哥快要新婚了呢,丞相您就当,是给我们的新婚贺礼了。”
容澈笑着道,“等我与缨儿成亲之日,肯定给丞相府上送去喜帖。”
丞相默默翻了个白眼,“那,那我改日,将诊金送去公主府中。”
“那就多谢丞相您的两万两呢。”
丞相瞪大了眼睛,“两万两???!”
“怎么?难道丞相觉得,你们一家人的诊金,这两万两给少了?”舒红缨故作疑惑。
容澈嘴角勾笑,“缨儿,丞相向来知恩图报,两万两怎么能够?至少都是十万两。”
“别别别!”丞相欲哭无泪,“两万两,就两万两吧?”
“好。”
舒红缨点头,这次放过他了。
丞相被侍从搀扶着,“臣身体不适,就先回府了。”
随后落荒而逃,自从遇见了这夫妻两,差点快要把丞相府的家当给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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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皇宫。
南疆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