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千璃带着习武之人的警惕性,缩回手退了几步。
“嗯。”
东泽停顿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
千璃本来迟钝地愣了一下。
嗯个什么?
嗯个什么?
这人脑子有坑?
但是看到了东泽脸上那片红晕,再度回想着她方才说的那一句话,才知道他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误会了意思。
“滚!滚!”
千璃彻底被激怒了,挥舞起了腰间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朝着东泽的脸上甩过去,
对付这么一个登徒子,根本不需要剑。
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已经够贱了。
之前东泽因为给公主下药得罪了公主,被罚成了公主的暗卫,那段时间公主就命令她看着东泽,好好调教他一番。
可谁知道,这人渐渐让她调教成了这副模样。
打死她也不会接这个活。
可东泽也是受了十几年的训练的暗卫,在逗弄了千璃一番后,伸手拽住了千璃的鞭子。
千璃怒目圆睁,欲要伸手扯回来。
谁知东泽嘴角微勾,拽过了绳子,直接将千璃给甩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
一声惊呼之后,她的内力被对方狠狠地钳制住了,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一抬眼就撞到了他坚挺的鼻子。
该死!
为什么这个时候,觉得他有几分英俊呢?
东泽失了神,望着她红润的唇瓣,咽了一下口水,鬼使神差,不知道被什么支配着。
随即覆盖了上去。
那根弦。
在骤然之间,轰然崩塌。
千璃瞪大了眼眸,双手却没有反抗,身上的力道也松懈了下去。
渐渐地温度升高。
迅速地加深了这个吻。
舒红缨和容澈回到了房中,就被他给抵在了墙上,那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都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抱住了容澈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口勿。
呼吸缠在了一起。
“你就不问我,小珍是谁吗?”
“我不问,我知道,你会一一与我解释的。”舒红缨摇了摇头,“我只听你与我说的,旁人说的,我都不信。”
容澈心尖一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便一一告诉你,在我初来北齐之时,无依无靠,遭到了周围人的欺凌和凌辱,小珍于我而言,给了我不少关怀,对我来说,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早在之前,我就命人将小珍安置出宫,给她寻了一个好人家了。”
舒红缨听后,更加觉得容澈小时候经历凄惨。
“没事,以后有我。”
房里的温度又再度升温,点点的引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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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子不适,在回到了椒房殿之后,就一直高热不退,也查不出其他的病症。
太子舒戎回到东宫梳洗了一番,将昏迷之中的兰溪丢到了床上,就朝着椒房殿奔了过去,
自觉得是自己害的母后气急攻心,高烧不退。
舒戎在床前服侍着母后。
渐渐地夜色渐渐深了。
“啊!”
“啊!”
大晚上的,紫叶本来在殿外守夜,
皇后昏迷之中醒了,起夜如厕,竟然看到这么个“黑人”站在面前,饶是谁也会吓得魂飞魄散。
椒房殿内,传出了皇后的一声声凄厉惨绝人寰的叫声。
惊醒了外面守夜的紫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