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甫枫从她的鹿眼中,窥探出了狡猾和算计。
果然,不能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
“你就好好待着,别想着那有的没的。”
舒红缨见他根本不买账,气不过,可下一瞬,眼前就闪过了一条黑线,剧痛包裹着她的周身,如从四肢百骸之间侵透到了心脏的每一个角落,锥心的刺痛感萦绕而来。
为什么。
她的心里突然的一阵抽痛。
仿佛她此前因为胎毒所受到的苦楚,在一瞬之间,竟然放大了千倍万倍,
可是这段时间,在她的精心调理之下,身子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娇弱无力,那也是装出来的呀。
“好....好痛...好痛.....”
她紧皱着眉头闭紧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手直直地捂住了胸口。
皇甫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那手凉的跟烙铁似的,
皇甫枫这才神情慌张起来,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双手,用衣襟拭去了她额头上沁出的点点汗珠,被剧痛包裹着的她身子慢慢蜷缩了过去,顺势缩在了皇甫枫的怀里。
“怎么?你还真的对这个女人上了心?”
身后一个冷嘲,正是安谧。
韩若竹,
你可真厉害啊,
你活着的时候,这么多男人为了你而神魂颠倒,不顾一切,如今你死了,你的女儿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竟然将她的儿子都给勾了魂去了。
可是我呢。
我的丈夫死了,因为你,我不得不走火入魔,练了这古真禁术,你却自己不知道躲到了何处,
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韩若竹!
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啊!
“母亲,你对她做了什么?”
安谧眼下阴狠尽显,渐渐地靠近了她那张脸,不禁喃喃自语,“你是不是觉得这种痛苦似曾相识?你这么多年以来,饱受胎毒的痛楚,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舒红缨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死死地攥着皇甫枫的手。
“因为当初,给韩若竹下的胎毒,就是我一手提供的。”
舒红缨咬紧了牙关。
这老妖婆,和母亲,究竟还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上一辈的恩怨,本来不应该牵扯到你的身上,”
安谧看了看皇甫枫,“枫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恨?我这么多年以来受到的苦楚,全是拜韩若竹所赐,这一切,怎么能让我不恨?”
下一秒,皇甫枫觉得她捏紧他的手的力道松了松,下一刻,看着她晕眩过去的面容,才发现,她疼晕了过去。
“母亲,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难道不是我命定的妻子吗?”
那枚戒指,他依稀记得的,父皇说过,手中有那枚戒指的小女孩,日后便是他的皇后。
“你父亲跟你说过?”
想起了皇甫槿,安谧的眼神温和了许多,不知道是勾起了什么往事,下一瞬,神色黯淡无光。
“母亲有说不让你和她在一起吗?”
安谧轻笑出声,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可是见过那戒指了,快将那戒指交给母亲。”
皇甫枫有些迟疑地将戒指拿了出来,安谧神色一紧,立马将那戒指夺了过去,摩挲着外面那独属于古真族的花纹走向,和那晶莹剔透世间仅有的红髓玉,不禁心尖一紧,
下一刻,她想要去触碰更多,
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