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心里痒痒的,甚至能够感觉到温暖的指腹里凹凸不平的指纹纹路在她光滑的脚心里揉搓着的酥麻。
她想要往回缩,可是男人的手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气,就将她的足腕再次握在了手掌心里。
她募地想起,有一次她以葵水为由,没想到他看了看她的脚,对她说,“用脚还是用腿,你自己选。”
谁能知道,禁欲的摄政王,私底下是如此的变态。
“公主,我觉得你变了。”
“你胆子变小了,”千树嘟着嘴,有点不满,“公主您从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是在摄政王面前,您也大胆地吐露爱意,”
如今,如今为何变得畏畏缩缩,甚至,对摄政王还带着几分惊惧。
就好像,摄政王是鬼似的。
可是,公主从小到大,何时怕过谁?
这是阿朱教给她的。
这就叫做,用魔法打败魔法。
“公主!你怎么了?”
千树
千树这个丫头,受到她原来嚣张跋扈的性格影响,也口无遮拦的。
“日后这种话别说了。”
嘴角细微地抽动着,
他怎么还不走。
世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摄政王容与澈极其厌恶结发妻子,成亲数载都不曾同房一次,甚至每次接近舒红缨都会感觉到无比厌恶和恶心,恨不得能够休弃了她去。
舒红缨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碰了自己的。
此后,诊出了她的喜脉,
外界早就已经有传言,说她腹中的孩子是孽种,说她这个亡国公主。
她想起来。
阿朱对她说过的话。
她恍若醍醐灌顶。
她就是阿朱所说的,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那种蠢货了,也是,她就是个蠢货,如果不蠢,怎么会不远万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嫁给容与澈。
她上辈子做的最蠢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容与澈。
“你父兄教过你,让你学会武功傍身。”
“可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蛮力”
“你早已不是在北齐,那个周围全是捧着你顺着你的人,在这里,多得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有些时候,需要用伪装和计策,才能够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你们赶紧住手!”
“公主,您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主上如今正是在生死关头,这个猪脑子的公主,竟然还在这里添乱,
如果不是碍于她的身份,他早就一巴掌把她给拍出去了。
“夫,夫君。”
“你叫我什么?”
他的神色有些异样。
“对不起,你若是不喜欢妾身叫你夫君,日后妾身便尊称你为王爷,事事都以王爷为先,请王爷不要见怪。”
“你不必如此。”
“进宫给皇后和皇帝请安,”
“王爷请稍作等待,待妾身换好了衣衫,就与夫君同去。”
“你换便是。”
舒红缨真是气得急红了眼。
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
难不成还要让她亲自把他给赶出去吗?
影影绰绰之间,隐约可以看到女人曼妙的身姿。
容与澈眼睛望着那块屏风,不禁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