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的病是好不了的。”
赫连渊看到了容澈眼中的阴沉和冷漠,如同覆满了寒霜,不禁哆嗦了一下。
阿澈的温柔,恐怕也只会对着舒红缨了吧。
募地——
外面多了几声尖叫和响声。
“什么声音?”
赫连渊听着,站起了身。
“好像是烟儿,我出去看看。”
刚推开了门,就看到萧如烟手中的长鞭挥舞着,甩了出去,猛地霹雳一声,那桌上的茶壶应声崩裂,水花乱溅。
“萧将军,再怎么样,也不能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吧。”
众人也不禁应和道。
“对呀,”
“对呀。”
“圣女殿下,您没事吧?”
乔灵鸢抚住了胸口,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侍女扶住了她的手。“不知道萧将军为何会对我的婢女有如此大的敌意,若是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
“就是啊,差点伤到了圣女呢,萧将军。”
原统对乔灵鸢心疼不已。
“你说不说!若是不说的话,我的鞭子可就要抽过来了。”
那婢女瑟瑟发抖,躲在了乔灵鸢的身后,“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明明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你跑到后院的马棚里,去做了什么?”
说罢,萧如烟的手里丢出了一袋药粉,“这是泻药,你倒进了马槽里,究竟是何居心?”
“这,”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又怎么可能会给马下泻药呢。”
“杜鹃跟在我身边多年,萧姑娘应当是弄错了。”
乔灵鸢说道。
“对啊。”
“就是啊。”
“你,你。”
萧如烟指着乔灵鸢和杜鹃,她明明看到杜鹃狗狗祟祟地到了后院,拿了泻药,要不是被她看见,恐怕明日就上不了路了。
这侍女做的事,她不信乔灵鸢这个做主子的,没有参与。
“既然是弄错了,那就算了吧。”
赫连渊拉过了萧如烟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萧如烟却是憋着愤怒,却也只能憋着火,被他拉进了厢房里。
“啊!”
一声闷哼,只见萧如烟抓住了他的手腕就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萧如烟撇了撇嘴,“是不是连你也要欺负我?”
“夫人,当然不是了。”
“那你还帮着那个圣女?你这不是在成心气我吗?”
“乖乖,别气了,”赫连渊低头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小耳垂,“乖乖,我怎么可能不向着你,只是那女人太阴险,你太单纯了,斗不过她的。”
萧如烟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很蠢吗?”
“没有,我家媳妇是天下第一单纯善良美丽了。”
傲娇地偏过了头,瞅了屋里的容澈一眼,“我看某人,可能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咯。”